這一腳看似踢得兇，把曹露莎踢飛出去，實際上用的是巧勁，只是把她“送”出去。

曹露莎又爬回來，抱住陳川的腿。

聽她一口一個“爸爸”，以及哭哭唧唧的樣子，陳川站住。

“你到底想怎樣？讓你走，你還不走？”陳川道，“我已經不追究你出賣我的事了。”

曹露莎抱著陳川大腿，仰起臉道：“我不是出賣你。我認識李建猛在先的，我母親病重時，是他出的救命錢，我父親欠許多債，也是他幫忙還上的…”

“不用跟我說這些。”陳川打住她，“不想聽你們怎麼認識的，對你們的故事，以及對你，都沒有興趣。但是話說到這裡，那就順便提一句，李建猛做事不擇手段，據我所知，在一個地產專案上搞強拆，把許多家庭搞的家破人傷。他的那些骯髒事，你都知道吧？你跟著他，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我不知道他做的那些破爛事，我發誓，莎莎真的不知道。莎莎就以為，他是一個有修養的富二代。”曹露莎舉手，做發誓的樣子。

“你不知道？”

“不知道。”曹露莎搖頭。

陳川看著她，想到她中了系統的【真話印記】，只要問她，她就會說實話。但問話之前，要加一句“我問一句，你答一句。”這個印記會持續七天，到現在還沒有消失。

陳川問道：“我問一句，你答一句。你把你知道的李建猛做的事壞事都說出來。”

“去年八月…”曹露莎張口開始說。

陳川在旁邊聽，順便拿手機錄了音。事實證明，曹露莎還是個謊話精，她並不是不知道，相反，知道的非常清楚，非常仔細。

可能連曹露莎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會一股腦的都說出來，等她說完，她已經臉色煞白。

“這就是你說的不知道？”陳川道。

曹露莎是跪坐在地上，她眼神裡帶有一絲慌亂。

陳川蹲下，蹲在她面前，抬手打了她一個耳光。

清脆的耳光聲中，曹露莎的臉，被扇的扭到一邊去。

曹露莎捂著臉，顫聲道：“爸爸對莎莎真狠心，這是打莎莎的第三個耳光。”

“你剛才自己也承認了，你參與過李建猛做的壞事。你屬於為虎作倀，屬於和李建猛狼狽為奸，三耳光多麼？”陳川問。

“那男人也不能打女人。”曹露莎看著陳川的眼睛。

啪！

陳川又打了她一耳光：“你算什麼女人？狡猾善變，滿嘴謊言，蛇蠍心腸。”

“輪不到你來教訓我！”曹露莎捂著臉，瞪眼道。

她的左右臉頰各捱了一耳光，白皙的面板紅腫。

“爸爸不可以教訓你麼？”陳川問。

“爸爸應該疼愛女兒。”曹露莎輕聲說著，又上前求抱。

啪！

陳川一耳光把她打到一邊去，道：“沒你這麼濺的女兒，別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