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次經費不少，除了請原班人馬，還打算增加新人，到時候口碑不會差……”朱千雪以她的節目為切入，跟陳川聊著天。

陳川有一句沒一句的回應，就當是一次普通的和朋友一起吃的晚餐。

只是……有一種直覺……那就是，有人在暗中窺視這邊。

這種感覺，陳川能感受到。

“誰在暗中窺視？仇家？粉絲……”陳川心裡打了個問號。

粉絲應該是不會有的，他又不是名人。

閉上眼睛，陳川的視覺神經與【微型無人機】連線。

嗡！

小小的無人機飛出陳川的打火機。這小玩意，陳川一直是把它停在zippo打火機裡。

嗡嗡！

飛行速度奇快的無人機繞著陳川附近轉了一圈，在店外的左後方，捕捉到了一個青年。

青年帶著黑色鴨舌帽，穿著淺色牛仔短褲和淺色休閒T，坐在一個長凳上，手裡拿著一杯和顏悅色的奶茶。

打眼一看，因為帽簷遮住他眼睛，所以看不到他在看什麼。

但是無人機飛到他帽簷下，就能看到他的一雙眼睛，在盯著陳川和朱千雪的方向。那是一雙深沉到令人覺得可怕的眼睛。如果是阿敏那種小女孩看到，可能會被嚇一跳。

這個青年拿著手機，他眼睛一邊看著陳川和朱千雪的方向，一邊給一個人打字：“雪兒，一起吃晚飯麼？你在哪，我去接你。”

千雪：我在見客戶，聊工作的事。

青年：哦，幾點忙完，在哪？我去接你吧？

千雪：不曉得幾點欸，不用接我，你忙你的吧。

青年：那你注意身體，別太累，有困難和我說。

千雪：謝謝。

青年打完字，將手機收起來，繼續用沉靜如死水的目光，盯著陳川和朱千雪的方向。

這架勢……有點明星黑粉的意思。

不過，顯然不是陳川黑粉，而是朱千雪的黑粉。

【微型無人機】拍了他的影片和照片，然後飛回來。

睜開眼睛，陳川看到朱千雪在用手機打字，便問：“跟誰聊，男朋友？”

“不是，我沒有男朋友。”朱千雪笑笑，“一個朋友，問我在哪。”

“你怎麼說？”

“我說在見客戶唄。”朱千雪收起手機，“難道我還能說，在約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