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正常。”呂清霜道。
“那在渝城的時候,你為什麼總是和夢月過不去?正所以打是親罵是愛,你對夢月打罵,是有別的深意嗎?”陳川問。
呂清霜捂嘴嬌笑:“你腦洞大開,我對那種茶藝師怎麼會有興趣?再說我是罵過她,可是沒打過她,你別冤枉好人。對了,她臉上的傷好了嗎?有沒有留下疤痕?我讓人查過了,仙女山下的毒藤是一種名叫捆仙綾的植物,裡面的化學成分是乙醯丙嗪和EDAT,具有強麻醉和抑制血小板生成的效果,也就是說,被那種植物劃傷,不容易癒合。”
陳川微微點頭,沒有立刻應答。
關於夢月的近況,他有打電話給渝城,是宋清清接的。宋清清也說了,目前還沒有拆針,張夢月狀況正常就是嗜睡。
陳川沒有和夢月直接透過電話,因為了解那個超愛美女生的驕傲心理,她肯定是也不會在這個時候面對自己。
“沒跟她聯絡過?”呂清霜又問。
陳川道:“聯絡了她的朋友,知道她的狀況,也還好,過段時間我去看她。實際上……”
“不用說,我懂。實際上你肯定是最關心她,但是你也在逃避,你在逃避三件事。”呂清霜道。
“哦?你成我肚子裡的蛔蟲了?你猜猜哪三件?”陳川喝一口咖啡。
呂清霜道:“第一呢,關心則亂。你喜歡她,她受了傷尤其是傷到面部,這是你不能接受,不敢接受的,你怕看到一個毀容的張夢月,所以你逃避。第二呢,白蟻爭穴。說的是張夢月和李可心兩人的明爭暗鬥……”
“噗。”陳川吐出一口咖啡,“等一下等一下,第二能不能換個詞。”
“第二呢,是鷸蚌相爭。說的是張夢月和李可心兩人,親如閨蜜的是她倆,視若仇敵的也是她倆,並肩作戰的時候一口一個姐姐妹妹,過河拆橋的時候誰也不手軟。那誰能說的清,茶藝師是怎麼從仙女山看臺上滾下去的?你不想面對這一點,所以也算逃避。”呂清霜道。
陳川摸了摸下巴:“這一條,不承認。我認為是意外,李可心是口蜜腹劍,但是心沒狠到那份上,沒那麼壞。”
“茶藝師自己滾下去的呢?”呂清霜問。
“那是八要命啦?夢月沒那麼極端。她不是茶藝師,她是個風輕雲淡的小仙女,呂荷別看你跟我關係好,你再說她是茶藝師試試。”
“茶藝師。”呂清霜道。
“好,再說一遍。”
“茶藝師。”
呂清霜看著對面的陳川又說了一遍。
“很好,看來你的忠誠度沒問題,是個能一塊合作賺錢的好夥伴。”陳川道,“第三點呢?”
“你所逃避的第三點,應該是茶藝師的媽媽,大茶藝師陶薇薇。她的段數比起她女兒小茶藝師只能說是隻高不低。你應該是見過她的吧,甚至還吃過人家包的餃子,人家把女兒交給你,你卻沒照顧好。你怎麼跟陶薇薇交代?”呂清霜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