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陳川在綰綰家過夜。
開車送陳川來的安主播,也睡在這裡,她睡的是廂房,也就是院裡的偏房。
綰綰的弟弟在工廠加班,沒有回來。
梵夢瑤說是到鄰居家幫忙刺繡,也是去了一宿沒回來。
所以,安靜的山裡農家小院中。
一點微弱的聲音都清晰可聞。
雖然綰綰捂著嘴,儘量不想發出聲音,但還是免不了有一些動靜。
“等一下,等一下,那個,廂房裡住的那位是誰?”綰綰問。
陳川道:“那是開車送我來的一個主播。”
“是你朋友?”綰綰問。
陳川點點頭。
“哪種朋友哦?”綰綰媚眼如織,嬌聲嗔問。
“普通那種吧。”陳川抽身起來,坐在床邊點了一根菸。
綰綰“哦”了一聲,感到一陣空虛,也跟著起身,搶過陳川手裡的眼,給掐滅了,笑道:“誰讓你這個時候抽菸的,繼續。”
“我還以為你要繼續拷問,乾脆來根菸慢慢回答你。”陳川道。
“嘖,誰敢拷問你呀,我就是隨便一問。”綰綰從身後抱住,輕聲道,“寶貝,綰綰很想你……”
……
安主播躺在廂房的小木床上,聽到窗外傳來的一些刻意壓抑的細微動靜,備受煎熬。
她想開直播,但又怕這裡的動靜被直播間聽到,那樣的話,超管肯定就來鎖房間了。
“好熱,熱死了!”
安主播用手扇風。、
這山裡的房間也沒有空調,本來就悶,在加上聽到那些男女動靜,身體就跟不受控制一樣的燥熱難當。
十九歲的年紀,該懂得都懂了,但是該經歷也還沒有經歷。
也正是荷爾蒙分泌旺盛的時候。
躺在床上,安主播夾了夾腿,摸過手機,開啟了瀏覽器。
第二日。
陳川辭別綰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