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言也挺辛苦,將阮蘇和薄行止弄到床上以後,他又去拽江心宇。
硬是將這男人拖到了另外一間客房,宋言又累又困,歪到客廳的沙發上直接睡著。
幸好阮小姐這別墅準備得東西倒齊全,沙發上還放了一塊小薄毯。
有人呼呼大睡,有人難受得一動不動。
客房的大床上,阮蘇被薄行止牢牢禁錮在懷裡。
渾身早就僵硬,弄得她睡也睡不好,早上醒來的時候,只覺得身子跟散架一樣的難受。
更痛苦的是,只要一聞到薄行止熟悉的男性氣息,她體內的媚蠶好像不受控制一樣,不斷躁動。
尤其是薄行止離她這麼近,呼吸就拂在她敏感的耳邊,引得她身體陣陣蘇麻感襲來。
越來越躁動。
她一陣陣口乾舌燥。
這種燥熱感深深的折磨著她,但是她又掙不開薄行止的禁錮,她情不自禁開始扭動,磨蹭……
“你若是再動,我不能保證會不會作出別的事情!”
突然,一道暗啞充滿磁性的聲音自耳邊傳來。
薄行止他醒了?
阮蘇如蒙大赦,“你醒了?”
薄行止瞧著懷裡臉色酡紅的小女人,眉眼間盡是滿足,她再這麼扭下去,他如果還不醒,那他就不是男人了。
兩天沒有好好休息的男人,睡了幾個小時,這會兒神清氣爽。
這種一睜開雙眼就能看到小女人的感覺,竟然隱隱覺得很不錯?
“快放開我!”阮蘇如水的眸子望向薄行止,她又扭了一下,語氣裡帶了一絲煩躁,“我身體都快——”
阮蘇的話沒說完,嘴已經被他堵住。
房間內的氣溫頓時開始上升。
天矇矇亮的時候,阮蘇體內的媚蠶那股燥動才隱隱按捺下去,她閉著眼睛,懶洋洋的躺在床上,渾身骨頭跟散了架一樣。
這男人腎好腰好體力太強,她有點承受不來。
尤其是她發現,只要這男人一靠近她,她體內原本沉寂的媚蠶就開始沸騰,跟特效藥似的,跟毒藥發作了一樣。
這滋味磨人的很,她不管意識上怎麼抵抗,可是身體上卻無條件投降。
任這個男人予取予求。
該死的!
薄行止懷裡抱著熟悉的人,彼此那般熟悉,呼吸交織在一起。
他又動了心思。
大掌扣住女人的細腰,她根本無法抵抗。
情到濃處,她咬牙抱怨,“前夫,你腎未免也太好了吧!”
“腎好你還出去勾搭別人?”薄行止眼尾猩紅,危險的氣息霸道的侵佔著阮蘇的感官。
阮蘇俏臉緋紅,媚意橫生,眼尾的嫵媚幾乎要溢位來,“我哪有勾搭別人——”
薄行止唇角噙著一絲笑意,扣緊她的腰,“話這麼多……看來我還需要繼續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