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強忍著身體的不適,快速的奔至大門,冷情的眼神掃視四周,立刻攀身上牆,躍了出去。
她打了薄行止一頓,那暴君簡直不是人,將她困在床上一夜一天,她還不想成為一塊累死的地。
那頭蠻牛是永遠也會有使不完的力氣,她不行,她就是一塊虛弱的地,經不起那蠻牛那耕耘的速度。
出了別墅,她抬頭看向天邊的夕陽,醉人的霞光散發著燒紅的顏色。
但願薄行止不要再找她。
天色現出薄暮,夕陽的餘暈正在慢慢掩去。
沉沉的大地讓人感覺一股莫測的神秘。
而此時的房間內。
一道冷風撫來,揚起薄紗般的窗簾。
薄行止擦著頭髮,走出浴室,驀地!
深邃的眸子冷冷的盯著床上空空如也的位置。
那本該睡在上面的嬌人兒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不悅的皺眉,厲眸掃視整個房間。
“阮蘇。”
男人低沉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裡響起。
卻沒有任何回應,她跑哪了?
薄行止腰間圍著浴巾,直接開啟門朝著門外走去。
整棟房子空蕩蕩的,沒有人。
男人眼中的冷意加深,陰沉著一張俊臉,正準備給阮蘇打電話。
宋言的電話卻在此時打過來,他按了接聽鍵。“有事嗎?”
“少爺,昨晚上的事情調查了一些眉目。”宋言的聲音傳來。
“說。”
男人沉著臉命令。
二分鐘以後,他冷冽帶著怒意的聲音讓宋言情不自禁額上冒出冷汗,“告訴這兩個人渣,他們哪隻手下的藥,我就要他們哪隻!”
殺意,濃烈的殺意傳來。
“是,少爺!”宋言嚇得立刻結束通話電話,看來少爺對昨晚上下,藥的事情氣得不輕。
薄行止沉著臉將手機狠狠砸到地上,渾身駭人的氣息好像寒冬蜡月。
冷氣十足的眼睛陰沉陰暗,手掌驟然握緊,條條恐怖的青筋立刻佈滿遒勁的手臂。
那幽暗的眸子盯著凌亂氣息曖昧避遍佈的房間,薄削的唇微啟。
“阮蘇,你竟然又睡了我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