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是一杯黑咖啡。
這些都是他專門跑到五星級酒店裡帶回來的。
但是他不吃可以,小女人不吃可不行。
食物的香氣瀰漫在鼻息間,阮蘇緩緩的睜開雙眼,她依舊窩在薄行止的懷裡。
她沒動手,薄行止卻已經端起了一碗餛飩,送到她的唇邊。
阮蘇張口,將這口餛飩湯嚥下去,溫熱的液體進入身體,她胃裡頓時舒服許多。
體帖入微的樣子好像之前在床,上那個兇猛如同野獸的男人,根本不是他一樣。
她恨恨的一巴掌拍上去,“你安份一點會死嗎?”
阮蘇想也不想,直接咬住男人的手指,狠狠一口,她幾乎可以感受到自己的牙齒刺激男人指尖的面板。
薄行止就默默的望著她。
“你開心就好。”男人聲音低啞的道。
阮蘇:“……”
這個腹黑的男人,一開始打的就是這個算盤。
阮蘇認命的拿起叉子開始弄食物喂他。
薄行止的語氣曖昧低沉。
“你咬了我的手指。”男人的薄唇特別好看,薄而稜角分明。
阮蘇心頭一悸,又想到自己剛才下了狠力咬他,他卻不掙扎任她咬的樣子……
她一定是眼花了。
他張開唇,吞下她手指上的東西,阮蘇正準備撤回手指。
溫熱的唇舌緊緊包裹住她的指尖,細細吸,允著。
男人那雙漆黑如星的眸子,死死鎖緊女人那漸漸染上紅暈的小臉兒。
“老婆,回頭我用舌頭……伺候你怎麼樣?”薄行止邪惡的放開她的手指,眼底閃爍著躍躍欲試。
她的樣子,好像在他身邊多呆一秒都會讓她崩潰一樣。
“你就這麼想離開我?”
非常不舒服。
阮蘇惡狠狠的瞪他,“對!”
還有那變態的胃,如果不是她喂,不是她做,這男人就寧願餓肚子也不吃東西。
吃完飯以後。
薄行止沒有再折騰她,反而是牽著她的手,一起出了小木屋。
阮蘇興致缺缺。
它被稱為東方世界與西方世界的十字路口,自古以來就是兵家必爭之地,每一個曾出現在歐洲大陸上的統治霸權都曾在這裡一較高下,幾乎每一代塞爾維亞人都至少經歷過一次戰爭。
在塔拉國家公園裡沿著河流順流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