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瘦了,抱著硌手。”薄行止自顧自的繼續喂她,阮蘇有點爆躁,“我真吃不下了!”
男人臉色頓時一黑,氣氛有短暫的冷凝。
好冷的眼神,好冰冷的氣場。
這男人沒生氣?沒生氣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優雅的身形曼妙得如同一株暗夜盛開的夜百合。
惹眼又美麗!
他話落。
薄行止走到她身邊,大掌霸道的攥住她的小手,“不有做,再不讓想一下?”
一路上。
好像之前在餐廳裡被小女人暴躁打手生氣的男人不是他一樣。
阮蘇直接滾到了床中間。
“不洗澡嗎?”薄行止坐在床邊,垂眸望著她。“想當小花貓?”
她一直認為,把對方比喻成貓咪啊,什麼的,都是很親暱的情侶之間才會做的事情。
她嚇得不輕。
阮蘇眼皮子開始發沉,隱約聽到浴室裡傳來嘩啦啦的水聲。
一夜好夢。
薄行止不知道去了哪。
看了看時間,發現已經是下午二點鐘。
外面客廳傳來男人充滿磁性的嗓音,“你醒了?”
阮蘇伸長了脖子,往外看去,就看到外面的沙發上,薄行止正抱著筆電在那裡辦公。
意思不言而喻。
她低眸看一眼自己不著寸縷的身子。
“呵——”阮蘇扯了扯自己身上包裹著的被單,大大方方的走到男人面前,素手抓過那紙盒就要走。
“你丟了我的衣服,賠我一套新的,天經地義。”阮蘇明媚的杏眸裡泛著清冷。
他大掌隨之鬆開。
薄行止心頭刺痛,眼底都是陰鬱,想要將她給拽回來,狠狠收拾!
阮蘇是單純的不爽,非常不爽。
一覺醒來,就看薄行止不順眼。
“早上9點。”
“你昨天那麼累,多睡一會兒應該的。”
全是薄行止讓酒送餐廳送過來的。
很明顯,薄行止就不吃這些東西。
動作優雅矜貴的拿起她面前的那雙刀叉,然後開始進行……昨晚上意猶未盡的投餵生涯。
“這黃油小麵包很不錯,嘗一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