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清然不屑的撇了撇紅唇,眼底裡面寫滿了嘲諷。
她對自己的水平自信的很,覺得自己厲害,簡直或以笑傲整個書法界。
阮蘇並沒有多給她任何眼神,這女的簡直有病,像神經病,腦子裡面空蕩蕩的草包一個,還處處想要裝大眼魚。
在阮蘇眼裡,這女的根本不配當她的對手,只不過是個渣渣罷了。
比賽很快開始,比賽的主題是兩首古詩,並且還必須寫主辦方要求的那兩首。
畢竟寫同樣的字,才能比較得出來好壞。
阮蘇掃了一眼那兩首古詩。
一首是古代大詩人白居易的《草 / 賦得古原草送別》,一首是李白的《將進酒·君不見》。
第一首隻有四句而言,非常好寫。
第二首就不容易了,字數多,並且還有生僻字,一不小心會寫錯字不說,還有可能會寫得維持不住自己的水平,發揮失常。
不過,這些問題對於阮蘇而言,根本不是問題。
她拿起毛筆蘸了蘸墨,直接下筆,先寫第一首。
這種從小就會背育的古詩,不用對照她都會寫。
她寫得很快,沒一會兒工夫就寫了第一首,她用的隸書。
不過短短几分鐘而已,她寫完以後端詳了一下這一張以後,就開始寫另外一首詩。
&niddot;君不見》大氣磅礴,全詩洋溢著豪情逸興,具有出色的藝術成就。表達了對懷才不遇的感嘆,又抱著樂觀、通達的情懷。
下筆的時候阮蘇又換
了行書,行書書法是當代使用頻率最高的一種書體,介於草書與楷書之間。
習行書者不計其數,但是真正瞭解行書的卻寥寥無幾。
阮蘇寫得非常認真,根本沒有去四下張望。
而挨著她的凌清然整個人都不好了,尤其是在她不經意間一抬頭看到阮蘇竟然已經寫好了第一首詩的時候,她就震驚了。
心頭猛的一跳,阮蘇怎麼寫得這麼快?
她伸長了脖子瞧了一眼,整個人都有點蒙,阮蘇竟然寫的還是隸書?
有沒有搞錯?
隸書是最好寫的一種字型,但是同時也是最難寫好的一種字型。
想要寫好隸書書法可不容易。
而她練習的是楷體,她寫的也是楷體。
她再低頭看一眼自己寫的楷體,頓時心中升起了一股莫名其妙的忐忑感和危機感。
心裡面一慌,筆下就寫了個錯別字。
她心浮氣躁,直接就把手上這張給扔了,再重新拿新的紙,寫新的。
可是她再下筆怎麼都寫得不對味道,一連寫了好幾張都寫廢了,沒有一張是讓她滿意的。
然而眼看著身邊的阮蘇第二首詩都馬上要寫完了,她只好耐下心來繼續寫第一首詩。
書法最重要的就是心境平和,心境如果穩如泰山,基本上就贏了一半。
她自小學習書法就被教導要心平氣和。
可是身邊就是阮蘇,她根本就沒有辦法靜下心來。
一連做了好幾個深吸引,凌清然這才專心致志的去下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