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石會場的每塊石頭價格一般都是最便宜的數千塊錢,也有一些貴的,數萬元的,幾十萬的,上百萬的都有。
主持人拿著話筒一臉激動的說,“今天會場的現場有許多從採石場運回來的石頭,據我所知,在數萬甚至數十萬塊原石中,有時候也很難開出一塊美玉。更何況這些石頭還是篩選過的,一般情況下好石頭早在採石場就被懂行的專家給選走了。”
“所以這一次賭石大會大家能夠開出什麼品種來,就要看運氣了。”
“美玉者,可遇不可求也。”
在這裡玩賭石,能開出綠的機會只是萬分之一,大家心裡面也都有數,不過還是抱著玩玩的心態,能開出好品種就是運氣,開不出來開個爛一點的也算是有收穫。
如果什麼都開不出來,只能自認倒黴。
“這裡每塊石頭的價位3000到8000塊之間不等,也有一些貴的,這些貴的都是專家們認為會開出品種來的,所以大家玩的話就按照自己的經濟能條來選擇。”主持人又說道,“下面我宣佈,賭石大會正式開始!請大家選擇自己看上眼的石頭進行交易切割!”
“大家開始選吧,清然,二太太,你們也選。”戴受熱情的對凌家母女說道,“看咱們的手氣怎麼樣。”
凌清然也露出了一副很懂的樣子,像模像樣的摸起了石頭。
其實她根本就不懂,看也看不明白,純屬瞎玩。
“清然,
你那塊不行,太多稜角了,不光滑。”戴受好像很專業的樣子,“得選一些不太毛糙的。”
“二太太,你的那塊是不是有點小?小的一般開不出來東西。”
“你們兩個不要急,慢慢選。”
戴受不停的對母女倆指手劃腳。
好像全世界就他最懂賭石一樣。
阮蘇和薄行止也在人群當中,她摸了幾塊石頭,都沒有選擇。
薄行止對賭石也稍懂一些,看到她對這些石頭都沒有興趣的樣子,忍不住微微一笑,“怎麼了?沒有看中的?”
“這些石頭一般,裡面沒有什麼好玉。”阮蘇清澈的目光來回掃視著現場的這些石頭,然後她朝著一個角落走過去,“我們去那邊看看。”
“阮小姐,該不會你看不懂這些石頭吧?”凌清然看到阮蘇遲遲不挑選,忍不住出言諷刺。
阮蘇的腳步一頓朝著凌清然看過去,她發現這女的一分鐘不挑釁她,就活不下去。
她淡淡的看了一眼凌清然,“怎麼?淩小姐很懂?那我要向你學習一下了。”
“我嘛,是不太懂,但是我老師戴老非常懂。”凌清然笑得透著一絲得意,“他經常玩賭石的,開出來不少美玉,所以……要不你和我老師賭一把?”
戴受也有心挫挫阮蘇的氣焰,畢竟昨天自己的徒弟輸到了這女人手上。
他自信自己還是懂一些賭石的,開出美玉這種話就是吹噓的。
騙騙凌家母女和其他人,沒想到被凌清然當
眾拿出來說。
不過他一向沽名釣譽久了,反而覺得凌清然吹得非常到位,他露出一個德高望眾的笑意,“阮小姐,要不這樣,我讓你三塊石頭好了,省得被別人說我以大欺小。咱們各自拿出三百萬來買石頭,看誰開出來的品質好,怎麼樣?”
三百萬不是一個小數目,但是對於在座很多來說,三百萬不算什麼。
人家都說十賭九輸,而對於賭石而言幾乎算是百賭九十九輸。
阮蘇看了一眼戴受,覺得這個中年男人長得猥瑣的很,氣質也很猥瑣,和文老那種儒雅的氣度相比真是差遠了。
相由心生,這戴受的面相就極為不好,讓她反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