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蘇安靜的望著景颯,她就安靜的站在那裡,一陣微風撫來掀起她一頭烏黑的長髮,她彷彿是闖入總統府的一個異類,卻又美得驚人。
景颯臉色頓時一沉,這是在變著法罵她女兒是腦殘?
景颯佻笑著看著阮蘇,她一雙深邃迷人的美眸裡閃過邪惡的光茫,“說真的,葉家的千金入了獄,不知道會掀起怎麼樣的風波呢!我真是有些迫不及待!”
“你那張通行證是我女兒景白芷的。”景颯早就料到阮蘇會狡辯,“那根本不是你的。”
“所以我沒有犯任何罪責。我有通行證,這通行證是怎麼來的不需要向警衛解釋,所以我也不需要向景國務卿解釋。”
她冷冷揮手,“上!把她給我拿下!”
現在只想將阮蘇就地正法,趕緊拿下。
突然一聲厲喝傳來,“住手!”
男人身材偉岸頎長,一雙厲眸如鷹般凌厲,冰冷的視線掃視著在場眾人,最後落到了為首的景颯身上,“景國務卿,這裡是我的居所,你帶人這麼對我老婆不太好吧?”
一個薄行止而已,還能翻出來什麼浪?
她紅唇彎起誘人的弧度,“記憶裡你母親非常溫柔,可惜了……紅顏薄命。”
他沒有半點跟景颯客氣,這個女人心狠手辣,陰險惡毒,一朝不慎就會被她狠狠嘶咬而上。
景颯並沒有生氣,哪怕有人當著她的面罵她是蛇蠍毒婦,她也不會生氣。
之所以罵她,不就是因為她手裡掌握著他們都想要的東西而他們卻又要不到嗎?
她如同一朵綻放盛開的罌、粟花,散發著致命的香氣,那香氣有毒。
她上前一步,主動站到男人身邊,握住了男人的大掌。
說完,他拿出來一塊長期通行證塞到阮蘇的手裡,“這是我的通行證,給你。”
“我再辦一張。”薄行止薄唇勾勒出溫度的弧度,眼神裡透著一絲寵溺,“我妻子進一個總統府還勞師動眾,那我這個做老公的就未免太不稱職。”
前有狼後有虎,他如果再繼續躲避起來那就太可笑,也太懦弱。
他要!
如果只有站到了最高處才能夠守護身邊的人,那他不介意披荊斬棘,站到頂端!
景白芷氣得臉紅脖子粗,卻也只能乾巴巴的衝阮蘇叫了一句,“你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