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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警犬基地

九來的這種表現,真的出乎我的意料,可別忘了,這小子是街頭混混出身,不至於連這點兒心理素質都沒有吧。

看到他的反應,袁崗都笑了,袁崗問他:小子,沒撒過謊嗎?

九來說:報告首長,撒過經常撒。

袁崗又問:那為什麼這次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九來說:回首長的話,我是第1次在這麼大的官兒面前撒謊。而且我提前知道了,首長叫我們來的目的我十分緊張,因為這次是改變我一生的機會。剛才反映這樣劇烈有偽裝的成分,這樣做是扮豬吃老虎,兩邊我都不得罪。

九來這樣回答,我有點兒吃驚,沒想到這小子粗獷的外表背後還有這樣心思縝密的心機,袁崗這次更是笑出了聲,說:有點兒意思,偽裝也是我們要練習的科目,你再像剛才那樣,再偽裝一次。

九來回答了一聲是,然後就像剛才一樣,變得臉紅脖子粗,吭哧癟肚地對袁崗說:首長,您看這樣可以了嗎?

袁崗連忙頻繁擺手示意他可以了,說:人才呀,偽裝是將來我們要訓練的一個科目之一,看來你小子不用訓練就已經達標了。

袁崗瞅著他們三個人嚴肅地說:既然你們都知道了我找你們的原因,那就好辦了,你們跟著我肯定要遭受非人類的訓練,你們都能接受嗎?當然你們得到的肯定是加倍的。

能接受,三個人異口同聲地說。

袁崗說:那行,不過我得再測測你們的現場應變能力和邏輯分析能力。一分鐘之內你們三個一起說出磚頭的10種以上的用途。

我勒個去,這是個什麼問題?我在邊上為三個人捏了一把汗的同時,也在腦袋裡飛快地搜尋磚頭的10種用途。

他們三個人顯然沒有想到袁崗會提出這樣一個問題,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

馮紹波首先說:把磚頭當成一個支點,給我一根足夠長的槓桿,我能翹起地球。

哎呀,我去,我在邊上,差一點就拍手叫好,這個回答太經典了,簡直是教科書版的。

翟繼強說:可以把磚頭當做一塊墊腳石,踩著磚頭兒可以看得更遠,可以夠到更高的東西。

真想飆一句髒話,都吃了偉哥啊你們。

九來說:曹衝稱象的時候用的是石頭,如果當時用磚頭兒,只要稱出一塊磚頭的重量,然後查出一共有多少塊,就能求出總共磚頭的重量,也就是能求出大象的重量,所以用磚頭能節省很多時間。

如果不是親身經歷,我真的懷疑他們是不是之前就知道要回答這樣的問題,提前準備過,怎麼會個個都回答的這麼經典。

馮紹波和翟繼強的表現,雖然有點驚豔到我,但我勉強還可以接受。

可九來的表現讓我自己對自己都產生了懷疑。這還是那個曾經搶過我錢的街頭混混麼。那個連飯堂小廣播都寫不出來的人,那個從自己少的可憐的津貼裡硬生生的省出幾十塊錢,買泡麵和火腿腸給我,好話說盡求著我,讓我幫這些飯堂小廣播的人嗎?

就這樣我一直在邊上站著聽他們三個人,每人說了三個。我被驚的下巴掉了一地。

袁崗示意他們停下,袁崗把臉扭向我,對我說:你也說三個讓我聽聽。

是!我開始大聲的回答:放到牆上是一種奉獻,扔在道兒上是一塊絆腳石。在好人手裡遇到危險的時候,是一件防衛的好武器,在壞人手裡在犯罪的時候,是一件犯罪兇器。把磚頭弄成小塊兒給烏鴉,烏鴉可以扔在瓶子裡喝到瓶子裡的水,把磚頭給首長,您可以把它轉換成一個問題來考你手下的兵。

袁崗見我還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用手製止我,示意我不用再往下說了。他說:我還是戰士那會兒要代表國家去參加愛爾納偵察兵比武,總參的首長接見我們的時候,就問出一個這樣的問題。

當時我們也是有4個人,我們當時的回答可沒有你們現在這麼精彩。你們三個人真的做好準備了嗎?做好準備跟著我一起流血流汗了嗎?

馮紹波和翟繼強相繼表了態。

輪到九來他說:報告首長,我雖然沒讀過多少書,但是我深知一個道理,女人要貞潔,奴才要忠心。我老大讓我跟在文書身邊。那我就要聽老大的話,縮小與文書的差距,我不怕流血流汗。

你老大是誰?袁崗問。

是楚天,九來仰起脖說。

你認識楚天,他還是你的大哥?袁崗有些驚的,一邊說話,一邊向我同安詢問的目光。

我馬上說 :是的他的確是楚天的小弟,也是因為楚天的叮囑,他才來當兵的。

你們三個人先在這等一會兒,我去跟團長打聲招呼,直接把調令帶回來,袁崗從床上站起來,一邊說著,一邊開門而出。

袁崗離開後我們4個人放鬆了很多,我就上前去照著裡九來的胸口就是一拳,說:好小子,之前跟我在一起,你一直在扮豬吃老虎。快點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副師長和楚天有關係的。

九來用左手捂著自己的胸口,用右手的食指,指著裡屋床頭櫃上的那個相框,說:我進屋的時候用眼角的餘光掃視了一遍房間,我認出了那張相框裡的照片兒,其中的兩個人,一個是副師長,一個是天哥。

馮紹波和翟繼強一左一右揪著我的肩膀,逼問我,楚天是誰?非說我不夠意思,有好多秘密瞞著他們。

我是百口難辯,怎麼也解釋不清楚,承諾他倆說是以後有時間找個合適的機會,我一定把所有的事情都仔仔細細的告訴他們。我也想好了,撿一些能說的告訴他倆,否則噎著藏著的會影響兄弟之間的感情。

我們也沒坐下,除節假日,平時部隊是不讓坐在床上的,一直在屋裡站著聊天,過了大概半個小時,屋裡的電話機響起,我拿起電話,對著話筒喂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