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想湊過去調戲她幾句,我帳‘門’口那個衛兵“叭”地給我來了一個立正,大聲道:“龍劍神早!”
我愕然地看看她,笑道:“‘精’神很飽滿嘛,小鬼你多大了?”
那衛兵大聲道:“回劍神,我今年25。”
我撓頭道:“哦,比我大呀?”
蘇競見我裝丵b失敗,不禁嫣然。
我和她慢慢行走在軍營裡,除了帳篷群,前面一群‘女’兵正指著對面竊竊‘私’語,臉上神‘色’飄忽不定,我湊上前去問:“你們說什麼呢?”
“啊,龍劍神。”一群‘女’兵見識我,七嘴八舌地打過招呼之後,全都訥訥不語,我大感好奇,順著他們的目光一看,不禁也吃了一驚——他們所觀望的方向正是駱駝山。
然而此刻的駱駝山再也不能叫駱駝山了,它的南峰已經被我削成了梳子形狀,與北峰的連線處也完全斷開,山腳下‘亂’石堆壘,新削的石壁林立,在朝陽的光輝下別有一番‘波’光粼粼和氣象森嚴。
昨天我又要救人又要阻擊敵軍只顧了忙活,又是黑天半夜,除了張趕虎他們切身體驗了一把,說實話其實沒幾個人看清當時我是怎麼劈山的,這是駱駝山整個暴‘露’在早晨的陽光裡,方圓數十里的一座大山被人用‘肉’掌削得面目全非,別說這些‘女’兵,就連我也震驚不已。
一個年紀輕輕的小‘女’兵把雙手握在‘胸’前,瞪著大眼睛道:“龍劍神,駱駝山已經不能叫駱駝山了,你給起一個新名字吧。”
我往遠處掃了一眼,隨口道:“這還不簡單——梳子山。”
小‘女’兵似乎對這個名字不太滿意,又道:“那另一座呢?”
我又往北峰看了看,頓時眯起了眼睛,‘露’出了那種曖昧的笑——那北峰昨天被我一劈,山頂圓溜溜地成了一個橢圓,大頭下面的山體直直的是一根棍,最難得的,那圓頭上面還有被我劈出來的一道溝……
我嘿嘿笑道:“這玩意兒看著可像某件不雅的物事啊。”
眾‘女’兵一愣,隨即幾個上了一點年紀的都跟著呵呵哈哈地笑了起來,那幾個年輕的則‘迷’茫道:“像什麼呀?”那些老兵們笑得更厲害了。
我有意為難蘇競,便道:“北峰就讓咱們的蘇劍神給起一個名字吧”
蘇競往對面看著,若有所思道:“還真像呀。”
我忍著笑道:“那你說該叫什麼?”
蘇競道:“它不就像個蘑菇嗎?就叫蘑菇山吧。”
我失望道:“就這個啊?”
蘇競茫然道:“那你說它像什麼?”
“呃……那就叫蘑菇山吧。”雖然我覺得更像是一種海陸兩棲、可以活很長時間的生物的頭部……
我看著“蘑菇山”忽然想到一個問題,喃喃自語道:“這山已經成這樣了,黑吉斯那幫孫子可怎麼下來呀?”
一個‘女’兵道:“好叫龍劍神得知,今早探子來報,黑吉斯的10萬人馬確實被困在了蘑菇山上,一個也沒下來。”
我揮拳道:“該!”駱駝山被我分成了梳子山和蘑菇山以後,原先通往地面的小徑也隨之消失,蘑菇山山如其名,黑吉斯的人被困在蘑菇頂上懸置在半空,上天無路入地無‘門’,真正地成了一支孤軍。本來是為了救人,現在歪打正著,這卻是我沒想到的。
‘女’兵們和我閒聊了幾句,心滿意足,一個個面‘色’緋紅地散開了,我和蘇競繼續漫步,所到之處的不管是普通士兵也好還是中層將領也好,見了我有的垂首肅立一旁,有的停下腳步微小目送,我嘻嘻哈哈地跟她們揮手致意,不禁飄飄然道:“看來我在‘女’同志們的心裡是很受歡迎的嘛。”
蘇競微微一笑:“你有沒有感覺到她們和平時有什麼不一樣?”
“有嗎?”
蘇競道:“她們現在很自豪,因為有了你這個劍神,她們心裡有了底氣。”蘇競看著我道:“這正是我去找你的原因,你帶動了整個國家計程車氣!”
我笑道:“那你的意思是不是我現在就能走了?”說到這個,蘇競低頭道:“也不知道老吳說的是不是真的,如果你真的回不去了,那可是……總之,我會督促她們尋找魔石,一有機會,就全力幫你回去。”我說:“在這待著也沒什麼不好,跟著我老爸也是‘混’黑社會,我媽還不放心呢。”蘇競低頭踟躇道:“跟著乾孃出生入死,龍老爺子知道了以後恐怕更擔心吧?”我揹著手悠然道:“我要是能回去就什麼也不說了,要是真回不去了,他連我在幹什麼也沒機會知道了。”蘇競頓了頓,正‘色’道:“小龍,你為我們‘女’兒國付出的犧牲太大了,我代表……”我知道她又要說什麼,趕緊擺手道:“你又不是人大委員,怎麼總代表啊?”蘇競微笑道:“這次我代表我自己好好謝謝你,這總行了吧?”我眉開眼笑地捅捅她:“那要怎麼謝呢?”蘇競嘴角‘抽’動了一下,想說什麼又沒說,瞟了我一眼走到前頭去了。我大樂,話說調戲蘇競現在成了我一大愛好,她們‘女’兒國的姑娘不習慣被男人調戲,可也不覺得這是什麼冒犯,所以每次這種時候蘇競都會很錯愕,好象不知道該怎麼應付,總是藉機打岔或發一會愣就過去了,讓我覺得很有意思。蘇競往前走了兩步,忽然問我:“你今天起來有什麼感覺?”“我就知道你又要打岔了,不過這回的藉口是不是牽強了點啊?”蘇競嚴肅道:“我說真的,你的身體沒什麼特別的感覺嗎?”我在原地跳了兩下道:“就是手腳還有點軟,好象以前搬完重東西那種感覺。”蘇競意外道:“僅此而已嘛?”“嗯,怎麼了?”蘇競道:“本來我一直擔心你發出那麼剛猛的劍氣會不會出什麼意外。”我說:“為什麼這麼說?”
蘇競緩緩道:“別忘了你前世是怎麼玩的,駱駝山雖然不比黑奧斯古納山,可你初來乍到,劍氣又指揮不靈,此舉風險一點也不小。”說到這蘇競又抬頭看了看梳子山和蘑菇山之間那道被我劈出來的天塹,心有餘悸道,“說實話,我看著都有點害怕。”
我忽然想起來張趕虎一句話來,隨即問蘇競道:“如果換你沒受傷的時候,你會不會用這種辦法把山上的飛鳳軍帶下來?”
想不到蘇競直截了當道:“我的劍氣根本不足以劈開駱駝山。”
我意外道:“你的功力不是恢復了嗎?”
蘇競先是點頭又是搖頭,“沒錯,可我估算了一下,就算我沒受傷的時候我的劍氣也及不上你目前的三分之一。”
“啊?你不是說你一旦回大陸你的劍氣就會增強三倍嗎?”
“現在看來我的增強了你的也同樣強了三倍。”
我詫異道:“怎麼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