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莫不是葉姑娘這個永平王妃當的甚是舒心,就像甩開本國師這個盟友了?”
葉凌月眉頭微皺,十分不悅。
“我並非永平王妃,尚未成婚,我愛做什麼那都是我自己的事情!”
無需他人質問。
“永平王在永夜皇朝權勢滔天,與帝君分庭抗禮也不在話下,我縱然貴為國師,能掌握的也只是帝君被分化後的權利而已。”
“倒是葉姑娘,若是能夠攀上永平王的高枝,便可在永夜皇朝萬人之上。”
國師的話有些傷人,有些直白。
但永平王妃之事不該流言如此廣泛。
“葉姑娘身上不是日日都帶著永平王的信物麼,生怕和皇室有關的人認不出來你是永平王妃,這會兒,怎麼倒不願意承認了?”
國師嘴角劃過一抹冷笑。
女人啊,都是如此的口是心非。
“信物?”
什麼信物?
葉凌月本人怎麼不知道。
“你日日都帶在身上,還假裝不知麼?”
國師冷笑著反問道葉凌月。
葉凌月四處的瞧了瞧自身,一身上下沒有什麼特殊的東西。
唯一算是特殊的就是母親留下來的鐲子,父親所贈的玉佩。
玉佩!
對,父親曾說這塊玉佩在關鍵時刻可以保命!
葉凌月將玉佩從脖間拿了下來。
“瞧瞧,不還是知道,不過就是口是心非罷了。”
我天!還真是這個!
“這是我父親在時贈予我的!”
葉凌月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出了這句話。
“什麼父親,大家都是千年的狐狸,裝什麼單純,都沒這麼好騙!”
“這塊玉佩是十六年前永平王與未來王妃訂婚的見禮,持此玉佩者,就是未來的永平王妃。”
神馬!
那這麼說來夜寒淵剛開始見到自己的時候就見到了這塊玉佩。
那時候就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了。
所以才會一直都叫自己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