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裡,閆蘭在爭診室裡檢查,走廊裡閆母加上後趕過來的秦箏媽媽,一致對著夏千遇圍攻過來。
“你這死丫頭,不想好了是不是,也不問問是誰家的你就敢動手。”
秦母看到女兒腫起來的半張臉,也是一陣的心疼,她又是個慣會看形勢的,又想巴結閆母,對夏千遇說的更難聽。
“看你這模樣,也不知道小小年紀和誰學的下那麼狠的手。”
眼前的小姑娘長的清純又幹淨,強過自己的女兒,秦母自然看不上。
“聽說你是孤兒?看來你爸你媽也不是個好東西,不然怎麼能生下你這麼個壞丫頭。”閆母從教導主任那聽說對方家長沒來,又沒有家人,越發的囂張。
“沒人家人,所以才會這副德行。”秦母馬上順勢的接過話,“看著閆蘭痛呼的樣子,我這個外人看著都心疼,也不知道這壞丫頭下多重的手。”
閆母聽到這個,更傷心了,一雙眼睛恨不能把夏千遇吃了,任憑教導主任在一旁攔著都沒有人。
言墨從外面走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兩個中年婦女,將夏千遇圍堵在牆角,嬌小的身子緊貼著牆站在角落裡,可憐的讓人心疼。
夏千遇知道她一人之力吵不過兩個潑婦,她現在要是還嘴,兩潑婦一定會動手。
好漢不吃眼前虧,她乾脆不吱聲,對方說的話也是左耳聽右耳出,如果心情好了,在心裡還會反駁幾句。
——呵,我是壞丫頭?你女兒那副德行,一看從小就沒有教育好,還好意思在這說別人是壞丫頭。
——有什麼樣的媽就有什麼樣的女兒,拿鏡子照照你自己的潑婦樣,就看到你女兒什麼樣了。
言墨在吵鬧中,很清晰的聽到了夏千遇心裡吐槽的話,他就知道這丫頭沒有看上去那麼可憐。
接到言方澤電話時,言墨有一瞬間想把電話結束通話,可他明白現在不管,等父親電話打過來,最後還是他出面。
言家護短,縱然夏千遇不姓言,可進了言家的門,就不能讓人欺負,父親不會讓呂芬一個女人出面。
言墨冷著臉站在那,他不說話,可氣場在,一身西裝配著白色襯衣,身型修長,教導主任第一個看到,他猶豫的上前打招呼。
對方氣場太大,教導主任都覺得有些壓力,“你是?”
言家的背景,在M市無人不知,只是卻極少有人見過言墨,他平時為人低調,從不接受各商業雜業的採訪,弄的很神秘,而越是這樣有神秘色彩的人,談論起來越讓人覺得是個神話。
閆母和秦母聽到動靜也回過頭來,雖然被驚豔了一把,不過閆母想到女兒,也沒有心情在欣賞美男子,“這臭丫頭不是孤兒嗎?他是她的家人?別開玩笑了,我說主任啊,這人是分五六九等的,可不是什麼人都能混為一談。”
夏千遇也驚到了。
——他怎麼來了?
——不會對我還沒有死心吧?禽獸,這樣的機會都不放過。
就在她驚呀沒有叫人的片刻,言墨已經開了口,他強忍著沒用殺死人的眼睛看過去,“您說的很對,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確實要讓她明白什麼是現實。”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不知天高地厚?我女兒可在裡面檢查呢,你們賠的起嗎?”
“是你女兒和別人一起動手打我,我是自衛。”夏千遇反駁。
——狗墨來了,我也不能欠他太多的人情,反正他們人多欺負人少,我是弱示群體,咬死不鬆口,她們拿我也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