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瑤捋了捋秀髮,道“白總有一個哥哥,比他大一歲,小時候家裡窮,為了填飽肚子,兩人就用手工做的箭去林中射一些鳥類,用以果腹。
有一天,兩人在林中打了好多鳥,正往回走的時候,忽然,林中出現一個龐大的野物!”
聽到‘龐大野物’四個字,蕭逸一下子緊張起來。
“什麼野物?”
“白總說他也不認識,這個野物出現後,一口咬住白總的胳膊,就要拖走。
這時,白總的哥哥不顧一切地衝上去,去撕扯野物。在撕扯過程中,野物鬆開了白總的胳膊,卻一口咬住白總哥哥的脖子”
方瑤聲音雖然平淡,可蕭逸聽得肝膽欲裂,隨即,哀嘆一聲“難怪白總說到兒時,哭了起來!”
方瑤則道“我和白總喝過幾次酒,每次一喝多,只要提起兒時或者哥哥字樣,白總必定哭!”
“唉!要是沒有白總的哥哥,那葬身野物肚子裡的就是白總了!”蕭逸哀嘆一聲道。
這個世上。
也只有最親的人在你遇到危險時,才會不顧自己危險去救你。
這個最親的親人,莫過於父母、兄弟姐妹和相愛的妻子。
蕭逸相信,要是哪一天,楊若曦遇到危險,他也會奮不顧身地衝上前去,保護她。
哪怕在保護過程中,付出生命的代價。
隨後。
蕭逸懷著複雜的心情,送方瑤回了縣上凱萊威酒店
由於方瑤提出借種的事,嚇得蕭逸再不敢在她的房間裡多逗留。
怕自己忍不住,犯下難以饒恕的錯誤。
雖然。
方瑤說,生下孩子後,她不會告訴任何人這個孩子是蕭逸的種,也不會讓蕭逸付任何責任。
可女人的話,能信嗎?
蕭逸微微舒了一口氣。
當晚蕭逸就趕回了鎮上,睡在醫院楊若曦宿舍。
只是。
那個杜先生找他,並給他支票的事,他沒告訴楊若曦。
怕楊若曦擔心。
一週後。
政府辦**森打來電話,讓蕭逸參加第二天的招商引資會議。
會議在縣政府常務會議室舉行。
蕭逸提前半個小時就到了會議室。
半個小時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