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傾城憤憤離開了。
林登有些為慕霆驍打抱不平“慕總,剛剛我們見到的時候,宋總身邊根本沒有他妹妹,可能恰好有事離開了一下。您怎麼不解釋一下呢?”
“不解釋,她還會覺得我敢做敢當。要是解釋了,她會愈發覺得我虛偽。”
慕霆驍苦笑“林登,你說我現在這一切是不是都是報應,自作自受?”
“慕總,您別這麼說,顧小姐總會有被打動的一天。”
……
顧傾城在病房裡等了一會兒,太陽變烈時,宋舞推著宋宴禮上來了。
見面時,兩人都很有默契,一口喊出了對方的名字。
“是小舞吧!常聽宴禮提起你。”
“是傾城姐吧!常聽我哥提起你。”
說完,兩人都笑了。
子越上來時,宋舞少不了向她抱怨了一通“我哥生病這麼大的事,你竟然都不告訴我,瞞得密不透風,要是再有下次,別怪我手下不留情。”
“小舞,都是哥的意思,不怪子越的事。”
宋舞氣呼呼地叉著腰,一副訓人的氣勢“哥,我還沒說你。你也有錯,別以為你病著我就不敢說你。你說你要有個萬一,我都沒趕到,我……”
說著說著,小姑娘就流下了淚。
宋宴禮拿了紙巾給她擦掉“傻瓜,哭什麼。哥哥還沒有那麼不堪一擊。”
“反正你生病不能再瞞著我了。”
“好。”
兩人說完,再抬頭看顧傾城時,發現她眼圈紅紅的。
“傾城姐,你怎麼了?”
“我有一個弟弟,就是看見你們兄妹這樣,想起我弟弟了。不知道他一個人在異國他鄉,過得好不好?也不知道,下次見面是什麼時候?”
這話,宋宴禮沒有接。
因為他比誰心裡都清楚,傾城的願望,可能這一生都沒法實現了。
顧謹和她,早已天人永隔。
只是有些秘密,還沒到揭開的那一天。
這些天,宋宴禮有宋舞的陪伴,顧傾城便不用再兩邊跑。
騰出時間來,她好好休息了一場。
工作的事,也進行的比較順利。
前段時間的設計,客戶十分滿意,所以專門為她準備了一個答謝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