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只見那宮女凝聚淚珠,瘋狂的搖起頭來,“奴婢不能說,奴婢真的不能說!”
淚言過後,那宮女又伴隨著撕心裂肺的哭喊,把頭重重的磕在地上:“朝皇您殺了奴婢把,您殺了奴婢把!”
此時此刻,李建國的整個心都被震住了,他的臉上心急而又無奈的矛盾神情也在這此刻頓然流露,“順不會殺你,因為順知道你是被逼的,但是順必須要找到殺害纖兒的兇手!”
說完,李建國狠咬嘴唇,眼中燃起了火焰。
可就在此時,宮女竟然摘掉了自己頭上的玉簪,狠狠地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之上,“朝皇,奴婢有罪,先走一步了!”
李建國心慌了,然就在這驚心動魄的時刻,李建國頓時拿出事先備好的彈弓,在宮女的玉簪離插入她的脖子,不到半分之時,打傷了她的小手。
今日,是李建國登基多年以來,第一次對下人下手,因此他的內心充滿了深沉的自責與傷痛,可是他卻無能為力,只能默默忍受著局勢的發生。
“朝皇……”那宮女奮力的站起身子,想要再次自殺!李建國驚得一個眼神,一旁的文舉便立馬出手將她發入昏迷之中。
平息了,李建國累得長呵一氣,歇聲令道:“來人,把她送到西殿好身安置,待此案真相大白之後,再親自派人把她護送回鄉!”
“是!”
宮女被帶走之後,李建國將自己的目光投在袁信業的面容:“袁愛卿,你負責去調查這位宮女,記住! 一定要儘快查出幕後主使!”
袁信業微呵著氣,裹著冰冷的淚水,硬嚥的點下頭去:“微臣尊旨!”
望著袁信業離去的背影,李建國便感覺心裡苦滋滋的,可自己心懷苦衷,所以也不知在想些什麼,但袁信業剛一踏出殿門,血就頓時從李建國的口中咳嗽而出。
“朝皇您先忍住,微臣現在就去把莊太醫給您請來!”李文舉趕緊扶住他的身子,苦訴。
李建國急得一手止住,含笑道:“不必了,這是老病,順可以挺住的!”
“可是……”李文舉嚥著苦氣,一臉難堪的注視著自己的主子。
李建國抹下嘴唇下的血跡,露出微笑之容:“好了文舉,順現在想好好休息,你先去門外候著吧。”
可望著聖上虛弱的眼神,李文舉便猶豫的無法退步:“可是朝皇,微臣擔心您的龍體……”
“真的不要緊,如若真有什麼事順會叫你的,你就別打擾順歇息了!”說完。李建國輕輕得揮出了龍袖!
“是!”無奈之下,文舉只能拖著沉重的心,緩緩退去!
來到乾安殿。
無情的歲月緩緩流逝 ,高陽雁馨卻依然深陷於悲痛之中,傻傻痴笑。
一旁的洛煙也依然陪伴在她的身邊,緊緊地握住她的手腕,安慰著:“朝後娘娘,聖上他一定會來看您的!”
高陽雁馨懷著失落的眼神,長聲一笑:“他還是不來最好,因為此時他來看望本宮,只會讓本宮更加痛苦。”
“朝後娘娘您就別說傻話了,奴婢知道,您和聖上心裡其實都是愛著彼此的。”
高陽雁馨傻笑片刻,隨後便緩緩的站起身子,“本宮躺累了,想出去走走!”
洛煙見此高興極了,她激動的趕緊扶住高陽雁馨的身子:“朝後娘娘,您慢點!”
洛煙打起精神,小心翼翼地扶著自己的主子,一步一步地向前走著。可剛走沒幾步,高陽雁馨卻突然停下了腳步。
“怎麼了?”洛煙話音剛落,高陽雁馨便伴隨著心裡的噁心,一陣嘔吐。洛煙見了,趕緊拍著她的後背:“朝後娘娘您先忍耐一下,奴婢這就去把太醫給您叫來。”
高陽雁馨微微搖頭,“不必了,本宮與聖上同床共枕20多年,生了這麼多孩子,本宮還不知道自己有喜了嗎?”
洛煙聽完此言,頓時驚訝地捂住口鼻:“這怎麼可能,最近數月她不是沒有和您……”她怕得不敢再說出下言。
儘管是洛煙是因一時心急說錯了話,可她卻觸碰了高陽雁馨的底線,下一秒,聖後的巴掌便搭在了她的臉上,“本宮好歹也是聖上的髮妻,怎麼可能和別的男子做出那種事情?”
洛煙頓然雙膝跪地,“朝後娘娘息怒,奴婢絕對沒有這個意思。奴婢只是怕您的鳳體抱恙,所以……”
高陽雁馨長歇一起。隨後便輕輕的扶起身子,“本宮知道你是為了本宮好!可有些話,你終究還是不能亂講,明白嗎?”
洛煙裹下苦累,臉上露出無比感激激情“奴婢明白了,謝朝後娘娘不殺之恩。”
說完,高陽雁馨輕輕的放下手去,訴道:“這個孩子,是聖上召見舞月的那個夜晚本宮主動的!只是沒想到會來的這麼快。”
說完,她揉著自己的肚子,靜靜的注視著,寒風吹過,慚愧的淚珠情不自禁的從她的眼角之中,滴落而出:“只可惜呀,這個孩子恐怕是本宮和聖上的最後一個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