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什麼呀。”另一個房間的門突然被人開啟了,趙姝婉裹著一件斗篷站在門口,插著腰呵斥道:“一大清早,叫魂呢,你爹死了,還是你娘死了?”
“我與昭王妃說話,與你何干。”流碧掃了一眼趙姝婉說:“你又是何人。”
“你還知道那是昭王妃啊,你在這裡大吼大叫,我還以為你是昭王妃呢,滾,滾滾滾,你們太后管的太寬了吧,人昭王妃跟京城隔著千山萬水,她都要送來膈應她?這還是她孫媳婦呢,要是她兒媳婦,還不被她折磨死啊。”趙姝婉咆哮了起來。
顧知鳶躲在宗政景曜的懷中,抬起眼眸看著宗政景曜笑道:“這小丫頭,有趣的很。”
“本王也覺得有趣。”宗政景曜說。
流碧的臉都被被氣綠了:“你是什麼人,竟敢汙衊太后,信不信我告訴太后,治你得罪!”
“本公主,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趙姝婉。”趙姝婉抱著手說道:“去告狀吧,我等你好訊息哦。”
頓時,流碧的臉色都能滴出墨水來了,她緊緊咬著牙齒,衝著顧知鳶的房間說道:“昭王妃,來了數百人還需要您安排,您願意躺著就躺著吧。”
“你這是什麼口氣?”趙姝婉十分不爽:“也就昭王妃脾氣好,要是我,腿都給你打折了。”
“公主殿下,您也知道,您是叢陽的公主殿下,奴婢的事情,你管不著。”流碧惡狠狠的瞪了一眼趙姝婉。
趙姝婉笑了回頭看著自己的丫鬟問道:“冬蓉,如果我不高興,殺一個婢女,有引起什麼騷亂麼?”
“婢女以下犯上,就算您殺了她,頂多賠點錢給她家裡人。”冬蓉說。
“你!”流碧氣的快要炸了。
“大清早的,吵什麼?”顧知鳶從裡面走了出來,冷眼瞧著流碧。
流碧惡人先告狀:“王妃,奴婢不過是宣太后懿旨,公主呵斥奴婢,是不是多管閒事了,打狗還要看主人,在這裡撒野,是否過分了。”
“是在。”顧知鳶抱著手說道:“你在這裡撒野是不是太過分了?太后隔著這裡千山萬水,就算你一不小心掉到河裡面淹死了,也沒有辦法查證你說對吧?”
聽到顧知鳶威脅的話,流碧的瞳孔微微一縮,顫抖著嘴唇:“昭王妃,你怎麼敢?”
“我怎麼不敢。”顧知鳶的眼中迸發出一抹殺意:“你要是不安分,本宮讓你消失的臉骨頭都不剩。”
“你儘管寫信告訴太后,從現在開始,還能有信送出恆華城,算我輸了!”顧知鳶冷笑了一聲。
將人送到了自己的地界裡面還想威脅自己?
腦袋被驢踢了吧。
“王妃。”流碧的眼睛都紅了,顫抖著肩膀說道:“外面還有數百人,張丞相家的小姐來了......”
“來就來唄,出門右轉,找張猛,他會安排,這種小事,不必找本宮,本宮現在不止是昭王妃,本宮還是恆華城的城主。”
“是。”流碧現在想死的心都有了,一雙眼睛通紅的,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哇。”流碧走出之後,趙姝婉的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一臉佩服的看著顧知鳶:“顧姐姐,你真的太厲害了,果然是我欽佩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