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無憂緊緊的握著拳頭,錢林墨的話,說白了就是在告訴他,戰爭,其實就是他這個做太子的無能,無法讓國家強大,在叢陽的攻擊下,不堪一擊,反而讓顧知鳶背鍋了。
馬車已經到達了城牆下面了,但是,被百姓給攔住了。
“妖女,災星,不能進入京城。”
“妖女不得進入京城。”
“原本天下太平的,就是你挑起的戰爭!”
百姓們成群結隊的攔在了馬車的前面,不讓馬車進去,嘴巴里面振振有詞,說出來的話卻無比的難聽。
顧知鳶掀起窗簾看了一眼百姓,他們一個個都是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好像顧知鳶是什麼十惡不赦的大罪人一般。
顧知鳶的眼神閃爍了一下,緩緩放下了窗簾,沒有說話,一隻手撐著頭:“聽到沒有,都說我妖言惑眾,蠱惑昭王,是我蠱惑的你,還是你蠱惑的我?”
說著顧知鳶伸出一根手指挑起了宗政景曜的下巴,眼中浮現了一抹嫵媚而又嬌豔的笑容。
宗政景曜攬著顧知鳶的腰,低笑了一聲:“他們不知道禍國殃民的妖女的滋味,若是知道,也欲罷不能,本王心甘情願的被蠱惑。”
“滾。”顧知鳶咆哮了一聲,用力的推開了宗政景曜:“明明是蠱惑了我,卻要我來背鍋,我冤不冤啊,這個鍋我不背。”
“好本王的錯。”宗政景曜笑了:“既然他們還不讓我們進去,那我們回恆華城去吧。”
“皇兄。”宗政無憂站在轎子旁邊,無語地說道:“您都回來了,豈是您想走就能走的,現在只怕是走不了了。”
“他們不讓我們進去,我們能怎麼辦。”宗政景曜掀開窗簾一臉無奈地說道:“太子殿下,你說怎麼辦吧。”
十歲的宗政無憂站在馬車前,望著馬車裡面那個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男人居然跟自己說出這麼無賴的話來......
宗政無憂揹著手,站在了馬車的面前,高聲喊道:“本宮乃是東宮太子,各位若是再攔在這裡胡鬧,別怪本宮不客氣了。”
眾人聽到宗政無憂的話頓時愣了一下,有個人叫器了起來:“太子為何要偏向這妖女。”
“怎麼?”一直沒有說話的錢林墨開口了:“你們左一句妖女右一句妖女,是晚上看到她現原形了麼?”
“噗。”本來還覺得挺無奈的顧知鳶聽到錢林墨的這句話,差點笑出了聲來,顧知鳶拍了拍宗政景曜的手臂笑著說道:“聽聽,文化人,罵人都不帶髒字的。”
“還不快快退去,難道太子的話你們都不聽了麼?”錢林墨吼了一聲。
緊接著大量的官兵衝了進來,領頭地人抱拳說道:“在下是張統領手下的人,特來護送王爺和王妃進宮。”
“張統領?”顧知鳶的眼神閃爍了一下,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