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王,昭王!”一個家丁急吼吼地喊道:“王妃起來了麼?陛下傳話,請昭王妃上朝德殿!”
宗政景曜的手腕挽了個漂亮的劍花,收起了劍:“什麼事?”
“小人不知。”家丁回答:“請昭王妃快些吧,程將軍他們還等著呢。”
“秋水。”宗政景曜喊了一聲。
秋水迅速進屋將熟睡的顧知鳶給抓了起來,毫無心理準備的顧知鳶的內心是拒絕的,她被在秋水折騰了一番,推出門的時候,她都還在做夢。
宗政景曜看著顧知鳶睡眼朦朧,無精打采的模樣問道:“要不別去。”
顧知鳶緩慢的搖了搖頭說道:“你別管了。”
說完之後,快步往門口走去。
程輝義看到顧知鳶的時候,立刻咆哮了起來,大聲說道:“你看看你自己做的好事情?你真的要拖著整個程家去死了?”
顧知鳶掃了一眼程輝義,眯起了眼睛說道:“陛下都沒說是什麼事情,舅舅倒是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了。”
“你難道不知道生於憂患死於安樂?”程輝義叫器了起來。
顧知鳶斜著眼睛掃了一眼程輝義,緊接著爬上了馬車,直接閉上了眼睛說道:“到了叫我。”
頓時,程家人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他們派人去打探過來,昨天,皇帝跑了一天的茅房,到了夜裡是一點力氣都沒有,早早的睡下了,有人說顧知鳶是故意報復皇帝的。
就擔心皇帝聽進去了,那他們程家滿門都要跟著遭殃了。
連程巖都有些拿不定主意了,想要問一下顧知鳶吧,可她抱著手睡得十分的香甜。
程輝義連連嘆氣。
程輝猛說:“我倒是覺得問題不大。”
“你這豬腦子。”程輝義說:“你看什麼都問題不大。”
程輝猛瞪了他一眼閉上了眼睛,抱著手說道:“事已至此,得過且過。”
程輝義氣的都快要爆炸了,他說:“父親,經歷這一次,您看出來了吧,她一個小丫頭,根本就不適合做家主,您應該讓她把手釧交出來,給更加適合的人。”
顧知鳶抬起來一個眼皮,掃了一眼程輝義說:“我沒睡著。”
程輝義:......
顧知鳶又說:“若是出事了,我自己擔著,定不會連累程家滿門。”
“知鳶。”程巖說:“你舅舅不是這個意思,就算出事了,我們也會一起承擔的,我們是一家人,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顧知鳶聽懂了程巖的話,她沒回答。
馬車已經到了皇宮的門口,她踩著矮凳下了馬車。
她下去,無數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有探究,有驚訝,有不敢相信,還有,幸災樂禍。
趙匡籃掃了一眼顧知鳶說道:“昭王妃,我還以為你不敢來,畢竟敢戲耍父皇,這是什麼罪名你知道麼?”
“昭王妃,你太放肆了。”
“還真當程家家主這個身份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等一下,就看著你如何連累整個程家。”
趙匡宇眯起了眼睛,掃了一眼顧知鳶:“昭王妃,真當這裡還是宗政麼?還是你可以撒野的地方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