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想要躲避一些事情,需要將自己給炸了,但是,再狠,他也不可能把自己給炸死吧。
”宗政景曜緊緊捏著顧知鳶的手,笑了起來。
“唔,二皇子真的是一點都不想操辦祭祀呢,問出那麼愚蠢的問題就算了,還假裝受傷了,嘖,居心叵測。
”顧知鳶雙手託著自己的下巴衝著宗政景曜眨了眨眼睛。
宗政景曜沒忍住,一下子笑了起來。
顧知鳶嘆了一口氣說道:“就是不知道,誰要倒黴接手這個事情了。
”
“明日不就知道了。
”宗政景曜笑了一聲。
翌日。
剛剛五更天,朝德殿門口就聚滿了的人:“你們說,奇怪不奇怪,好端端的,二皇子在回去的路上,誒,被人丟了一顆火藥,從馬車裡面被炸出來了,又被馬踩斷了腿,奇怪,太奇怪了!”
“是啊,怎麼這麼奇怪。
”
“誰能有炸藥這東西?現在只有朝廷有,都在兵部管理著。
”
“難不成,裴元俊為了雲妃的事情,報復了二皇子?”
“噓,別亂說,兵部的東西要用,都要兵部尚書開門,兵部侍郎也不能拿到的。
”
“這個事情,說來奇怪,各位皇子的手中也有呀。
”
“難不成,是有皇子想要搶奪祭祀舉辦的資格,把二殿下給炸了?不能吧......”
“誰知道。
”
吳珵抱著手,看著一旁臉色漆黑的劉旭濡,笑道:“劉丞相,您怎麼看?”
劉旭濡向來不喜歡吳珵,二十來歲,穩坐左相之位,比他低一丟丟,他不服。
他聽到吳珵的話,也沒好臉,冷笑了一聲說道:“我又不在現場,我如何知道?”
“也對。
”吳珵將雙手裹在了袖子裡面:“我們都不在現場,誰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