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知鳶的嘴角一勾:“是不是故事,很快就能驗證了。”
取趙帝的血,顯然是一個不靠譜的事情,但是,可以去趙匡洪,麗妃,還有趙匡平,還有十七皇子和他的母妃......
顧知鳶緊緊握住了宗政景曜的手,與他十指相扣,有些疑惑地說道:“我只是有一個地方沒懂,村長不是有兒子沒?為什麼這變成了唯一的血脈。”
“他的兒子,真的是他唯一的兒子麼?”宗政景曜轉頭,悠悠地看向了顧知鳶。
顧知鳶的心中猛然一陣,一下子就愣住了。
她還沒有反應過來,宗政景曜又說道:“本王最近查到了一些事情。”
“什麼?”顧知鳶好奇地看向了宗政景曜。
只聽他說:“皇后的母親不是金芸公主。”
顧知鳶:?
顧知鳶的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問道:“你怎麼知道?”
“本王查過了。”宗政景曜的手指頭在顧知鳶的頭髮上輕輕劃了一下:“她一嫁過去,沒多久就病了,說的是懷孕了,又病了,不能出來見人,一直到死,都沒有外人見過她。”
顧知鳶:?
她只感覺自己的手心裡面有一層薄薄的汗水,有種難以用語言來形容。
顧知鳶猛地抬頭看向了宗政景曜:“你早就知道了?”
“嗯。”宗政景曜點了點頭:“大概知道,沒求證。”
“從什麼時候開始?”顧知鳶有些驚訝地問道。
“第一次見吳先生。”宗政景曜側頭看著顧知鳶:“本王不知道,這種感覺很奇怪。”
“所以,你一直都在調查?”顧知鳶覺得宗政景曜真的是深不可測,沒有證據的話,他絕對不會亂說。
他搖了搖頭:“不是,是有人刺殺我開始,我才開始查的。”
“所以......”顧知鳶一下子就反應了過來:“那老乞丐,以為我們不知道是誰要殺你,故意來引導我們的?”
“他可能是鄭家的?”顧知鳶的心中一怔,難怪他一路跟到了這裡,竟然是這個原因。
顧知鳶覺得渾身都在顫抖,深呼吸了一口氣:“原來是這個樣子的......”
“我想回去把牆拆開。”顧知鳶轉頭看向了宗政景曜:“我總覺得這牆裡面有東西。”
“好。”宗政景曜點了點頭,寵溺地看著她:“我們乘著月黑風高,把牆給扒拉開來。”
他的眼中閃爍著溫柔的光芒,看的顧知鳶的心都軟了,她一把抓住了宗政景曜的衣領:“王爺......似乎我們之間還有一筆賬沒算!”
偷偷揹著自己用那種方式假死差點命都不保了!
宗政景曜的臉上劃過了一絲笑容,衝著顧知鳶眨了眨眼睛:“難道昨夜本王不夠努力,不能讓王妃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