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當時沒有一抹紅慕公子的橫空出世,今日坐上這邀月家主之位的,又怎會是這個曾經不如他的季月藍大哥!
季秋深他恨季月藍的後來居上,更恨慕情的橫插一腳。
所以在沉寂了這麼多年後,不能隨意出入邀月仙島的他又在此碰見了曾經的慕公子,怎能不一雪前恥,一雪心頭之恨!
雖然後來的頹廢使他的修為不再神童,但這一招金河劍式,可是他日復一日練就了多年的招式,必定能夠勝過曾經勝過他的慕公子。
季秋深兇惡的看著慕情,就如同看著親手弒殺母親的歹人。
慕情眉頭微微一覷,她雖忘記了這什麼神童,但也不至於這般怒視著她吧。
她是殺人了還是放火了?
說實在的,就算眼前的季深秋這般說,說他是什麼神童慕情都想不起來任何。
反而是這清修會,慕情還能想起一二。
自己總共就去過那麼一次的清修劍展,一次便就奪魁,也就知這清修會不是什麼厲害的去處,之後便再無半點興趣。
當初所參加的那場清修劍展,她因為顧恆的原因,所以稍微去晚了一些。
然而剛到地方,便就正好趕上了蒼穹的展劍。
她哪管那麼多,眼見著在場的都以為蒼穹沒人前來了,她就一個箭步衝了上去。
嚇得臺上當時正淡淡而坐的顧仁杰直直等出了眼珠子,但卻還是要向一旁解釋道,這就是他蒼穹子弟。
但誰又知顧仁杰他私下額頭突跳,一眼就認出了場上那抹紅衣公子,就是他那疼愛的也是唯一的女弟子慕情。
如此姣好傾城容顏,穿上一身紅衣男裝,當真是如同顏清虞給她小時做了紅色新衣穿上去的那樣。
奪目,耀人。
慕情因為劍展快結束便就遇到了死屍,後續一些列的事情簡直耳熟能聞,人人皆知。
在頂撞完衍天長老後,她便就被顧仁杰提著耳朵帶回了蒼穹,哪還有時間注意到清修會上的其他,更不要說什麼神童了。
季深秋說他是唯一能夠奪魁的神童,看來當時他也參加劍展了,而且慕情她被認為是搶了他奪魁的罪魁禍首。
這真是冤枉姥姥家去了,她只是展劍去了,最終定奪又不是她說了算。
再者了,一切全憑技藝說話,若當時他比自己劍展的優秀,她覺得理應人家第一。
然而事實證明,這季秋深只不過是技不如人。
不過看著季秋深年紀輕輕的樣子,當時參加劍展的時候,他年歲一定沒沒有多大。
年紀不大就能參加劍展,也的確是少有,算得上是傑出了。
於是慕情眨了眨清眸,很是好奇的問道:“你當時劍展第幾?”
季秋深咬牙切齒,簡直是恥辱般的說出:“第二。”
慕情明顯一驚訝,心道不簡單不簡單。
看樣子果真配得上神童二字。
紅唇動了半天,最終只吐出了內心最想表達的二字:“神童。”
年紀輕輕就能從百人中脫穎而出,前途不可限量。
只不過如今看季秋深的樣子,似乎並沒有繼續神童下去,倒是有些平平了是怎麼回事?
季秋深不知慕情後面是怎麼想的,只是聽聞眼前這有名的慕公子也誇讚了自己。
久違多年的自豪感瞬間又湧上心頭,得意了起來。
雙手環抱於胸,高揚著頭顱,有點居高臨下的意思。
眾人只知慕公子在的那場清修會的魁首是慕公子,根本沒關注過第二第三,如此一聽季深秋一言,無一不像慕情般,感嘆神童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