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兒,為師曾經有幸在遊歷四方的時候一督過極北帝女尊容,那是為師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的傾城容顏.........”
聽聞了極北帝女四個字,那狂暴中的徒兒瞬間冷靜了下來,出口驚訝道:“難道,那女子是!”
隨即有恍然大悟道:“聽聞最近帝女難得被帝主應允,東去邀月拜學陣法,又因極北亂祟,帝主特派護紅衛主前去親自護法,莫不是剛剛女子身側的那位白衣君子,便就是...........!”
祟身師父頷首,周身道氣傲然。
“嗯,不錯,看來城主府二小姐有救了,城中百姓也有救了。”
隨之話罷,很快兩祟剛要顯形的祟身,便又快速的消散在了原地。
...........
慕情隨著葉楓進入了道觀之中,對於身後現形的那倆邪祟,自然早已所知。
東瞅瞅西瞅瞅,半天沒見一個人,終是忍不住,慕情她向著身側葉楓無聊的攀談了一句。
“我說葉護主,剛剛既然已知門外有祟,為何不直接用你的清心劍解決了,不是說,清心劍一向清心淨煞的嗎。”
門外的那兩隻小祟祟慕情她是自上山的時候就一直有察覺到,其中一個道行稍微有些深的邪祟,慕情在開白棺的時候也曾在城主府墓感知到過。
介於這邪祟周身並未有一絲血煞之氣,也未現身出來傷人,所以慕情便就沒有去搭理,畢竟她所對於邪祟的認知不是常人能言的。
現如今一身運用至極的陰煞之力,萬祟在她面前也只有臣服的份。
葉楓側眼回眸,看向慕情,淡極的唇角輕啟:“帝女似乎對於清心劍很是瞭解。”
“那當..........”然而一個然字還沒極其自然的說出,慕情她便就火速剎住了口中的話。
今日是怎麼回事,怎麼一離開蓮花島,她就總是會忘掉自己的帝女身份,而且還很是自然的總是用著老熟人的口吻同著葉楓講話!
快速改了口中的話,慕情繼著脫口而出的兩個字,急中生智道。
“那當然不是很瞭解!只是在蓮花島中無聊時翻了幾本雜書,其中上面就偶有見過一兩頁描述上古三大名劍之一的介紹,多看了幾眼罷了!”
在慕情的瞭解之中,兩百年前的帝女是對於靈器之類的東西不感興趣的,反而對靈器感興趣的就只有她這冒牌帝女。
所以就不知葉楓這也是冒牌來的護紅衛主,是否因為她這隨口一言而察覺到一絲異樣之處。
所幸的是葉楓他在聽聞了慕情的解釋之後並沒有說什麼,只是輕輕的嗯了一聲,算是回應起了慕情一開始所問的話道。
“也許道觀指婚一事並不如你我一開始所想,自上山之後,帝女就沒有發現什麼嗎。”
慕情聽了一愣:“並不如你我所想?”稍稍狐疑了片刻,清眸之中有些不解的看向著葉楓。
“嗯。”
葉楓低沉富有磁性的聲音,淡淡回應著眼前人的不確定。
其實他心中所想一開始與之慕情所想一般無二,也是認為白棺之中之所以空棺掩埋其實是有人帶著城主府二小姐一起逃離了,但這個想法卻是止於上山之前。
自上了道觀山之後,周邊所見陰冷之氣比之山下更重,尋常人也頂多是認為山高溫差大的緣故,但是周遭的空無一人,倒是與之聽聞道觀香火年年旺勝且日日絡繹不絕的百姓前來上香一事極其不同。
即便是今日城中有著送親一事,但也絕對不會讓道觀落得人煙罕至的地步。
看著山路兩邊肆意叢生的雜草,這般情景倒是彰顯了最近月餘鮮少有人前來此山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