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凌豪天意識還算清醒,他撥打了電話,命小園子和付宇前來幫忙。那兩人是步行來的,大約一個小時後才到。
“快,扶他到我車上去”。
凌豪天指著方琰,命小園子和付宇將他攙扶到車上。
“凌大夫,你也小心點兒”。
付宇見凌豪天走路也不太穩了,於是善意提醒道。
“我沒事兒,自己可以走。你們送他回……回他的新宅吧”。
凌豪天想了一下,這樣說道。
“那你呢?咋回去呀”?
付宇關切的問道。
“走回去,我還想一路吹吹風,驅散一下酒氣呢”!
“啊!驅散酒氣”?
付宇不覺驚訝,只聽說喝了酒的人,涼風一吹會更暈。不過,凌豪天是大夫,他說的話付宇不好反駁。付宇和小園子走了,凌豪天信步徜徉在街頭,他試圖用涼風使自己冷靜。
這些天,眼看著雲綺蘭與方琰和好。與他們相比,自己對雲綺蘭的愛,似乎成了可有可無。相比方琰的炙熱而近乎瘋狂,他曾經的付出,顯得那麼的蒼白無力。
凌豪天很矛盾,也非常痛苦。他只能一個人忍了,就像剛剛飲下的烈酒,需要自己把它消化。
他一個人不覺間走到了一座廢棄的宅院,說是廢棄,不過只是沒人居住了而已。人家這宅子,看上去可是非常豪華氣派的。與方琰的影蘭山莊相比,似乎也毫不遜色。凌豪天之所以知道它已無人居住,是因為看到了,門口懸掛的“出售”字樣。而且人家還註明了“有意購買者,可以去城南的牛羊養殖場,找一位姓的李先生”。
凌豪天對這宅子,倒是頗有幾分興趣,他決定抽時間去打探一下。
再說方琰,被小園子和付宇送回了新宅。敲開門之後,過來開門的人讓他們出乎意料。
“秋風?你怎麼在這裡呀”?
小園子驚問道。
“嗯,當然是我!怎麼你……很意外嗎?呵呵,同樣我看到你們時,也感覺很意外。你們怎麼突然找到這裡了?這可是少奶奶新買的宅子呀!還沒有幾個人知道呢”!
秋風看到他們時,也著實有些驚訝,她只聽說遇到了一點兒事情,已經下落不明好久了。
“這你就不懂了吧?我們神通廣大,眼觀六路耳聽八方,沒有我們不知道的事情,也沒有我們找不到的地方”。
小園子眼珠子滴溜溜轉了好幾圈兒,其神情傲慢又自豪。
“少跟她廢話,直接開進去得了”!
付宇有些著急了,於是催促這小園子。小園子剛要聽從付宇的建議,踩了一腳油門兒準備衝進那座院子。
“慢!車上除了你們倆去,還有誰?我先宣告一點啊,閒雜人等,與方家無關的人可不許入內啊”!
秋風狐假虎威的樣子,像極了地主家惡奴。試想,若沒有冷春竹給她撐腰,她恐怕大氣兒都不敢喘一下。
“什麼閒雜人等啊?睜開你那驢眼珠看看這是誰”?
付宇有點兒壓不住怒火了,他向一旁閃退了一下,同時將醉倒座椅上的方琰。秋風這下頓時不敢阻撓了,慌忙開啟了大門,小園子也便開車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