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一次因為覃夜的原因,他寞名奇妙的就多了一個幫手,這下他自然在高興之餘也更觀注起了覃夜的情況來。
在聽到於子空的話後,司徒羽馨自然非常不好意思的從覃夜的身上爬了起來,梢梢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物後,司徒羽馨居然可以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重新坐回到了原來的位置上。
看著司徒羽馨一點解釋的意思都沒有,覃夜只能無奈的苦笑道:“不好意思讓你們見笑了,我表姐剛才只是見我醒過來有點興奮過頭了,鬧著玩的。”
“原來如此兩位只是鬧著玩啊。”於子空自然不可能真的相信覃夜的話,不過這種事情和他又沒有什麼關係,那是別人的事情,他只要看熱鬧就好了。
“算了,於兄來找我們是有什麼事情嗎?”覃夜也懶得解釋了,反正越解釋只會越亂,他現在反而更想知道對方來找他們的目地。
“其實也不是我找你,而是······”
“覃兄弟,是我想要找你。”就在於子空想解釋點什麼的時候,他身後的人卻搶先開口說道。
“鐵柱兄弟,你怎麼會在這裡呢?”
是的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鐵將鋪中的鐵柱,可是讓覃夜不明白的是為什麼對方會出現在這裡,畢竟鐵將鋪還開著,他本應該在那裡繼續著他的鑄器生崖才是啊。
“是我爺爺讓我出來跟隨著你一起,他說我應該可以在你身上學習到一些東西才是,所以你雖然暈迷了,但是我還是跟著來了,剛才發現你醒了我才想到應該過來和你先說一聲。”鐵柱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畢竟當初他不只是拒絕了幫助覃夜鑄劍,更重要的是被自己爺爺叫著去跟覃夜的時候,他原本是反對的,畢竟一下化元境跟著一個凝神境,這怎麼看都有點太掉價了。
但是當他看過覃夜鑄造的劍後,雖然他只能從上面的一些痕跡當中看出那把劍的不凡,可他並沒有自己爺爺那樣強大的實力,自然也就沒有那麼高的能力可以看出覃夜劍上的全貌。
只是就算這樣他還是選擇了聽從自己爺爺的安排,因為他很想看清覃夜所打造的到底是什麼樣的劍,那很可能是自己爺爺一生所要追求的東西,只可惜爺爺已經沒有辦法去追求那種東西,但是他還有機會。
“鐵柱大哥,你應該不是在和我開玩笑吧,你一個化元境跟著我這麼一個凝神境?要知道你可是一個少有的鑄器師,不知道多少人都想讓你加入他們的勢力,你這樣跟著我的話根本就沒有意義吧。”覃夜苦笑著說道。
“不,當看到你手上的劍時,我便明白有些東西是需要我們用盡一生去追求的,雖然現在的我還無法明白你的那把劍到底特殊在那裡,但是我知道能打造出他的你就足以讓我跟隨著你走了。”鐵柱似乎非常死心眼的說道。
“唉,真是服了你了。”覃夜也知道跟這種有點死心眼的人說什麼其實都是白搭,如果他真的那麼容易離開的話,不用覃夜自己開口,司徒羽馨早就已經幫他把人給趕走了。
“覃兄弟,剛才一直聽你們說你自己打造的劍,雖然當初司徒小姐他們說你自己去打造了一把劍,可我真的很好奇是什麼樣的劍居然可以讓一直沒有離開過天海城的鐵柱兄弟跟著你,所以能不能也讓我看一下你的劍呢?”於子空很是好奇的問道。
這幾天他就一直覺得很奇怪,覃夜寞名奇妙的暈了過去,而司徒羽馨在把他帶回來的時候,居然還把天海城人盡接之的鑄器師給拐了過來,那個時候他雖然很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可是司徒羽馨卻什麼也沒有說,鐵柱也只是說他要跟著覃夜而已,現在聽了兩人的話後,他發現這其中似乎和覃夜要自己打造的劍有關係,他自然非常好奇。
“哈哈,當然可以了。”覃夜笑著把自己身邊的劍丟給了於子空,他真的很想看一下於子空等一下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就和覃夜所遇想的一樣,於子空非常興奮的接過了覃夜那把被布包住的劍,當他開啟布包時還好,因為鐵柱的爺爺顯然為覃夜的劍找了一個好的劍鞘把他放了進去。
可是當他一把將劍抽出來的時候,整個人都愣在了那裡。
“嘿嘿,這把劍······這把劍真是獨一無二的存在啊。”於子空看著被覃夜錘得凹凸不平的劍身,還有某些變形的地方,無奈的苦笑著說道。
因為聽了鐵柱的話後,在他看來覃夜的那把劍不說靈氣滿益,但最少也應該是精美無比才是,可是現在看來覃夜的劍根本就和一個鑄器學徒所亂打造出來的東西差不多。
面對這樣的一把劍,也虧他能想出獨一無二這麼一個形容詞來,畢竟一般人不生氣的說覃夜是在拿他尋開心就已經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