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豪可以依靠他爸爸,但是不到緊要關頭,他想靠自己。
這樣,才能等找到水可傾的時候,有能力保護她。
傾城再不濟,還有張子豪撐著。
樂奕打給單書祺。
“哥,那個王雪晴我見到了,沒什麼特別的,一看就呆呆傻傻的。”
“嗯,所以哥哥想請你好好的跟她玩一玩。”
“噯?可以惡作劇的那種嗎?”樂奕興奮的說。
“你開心就好,想怎麼玩怎麼玩。”單書祺說。
“好!”樂奕還是個孩子,對於這種事,一直很樂忠。
水可傾出事已經第七天了,單書祺很想她。
不自覺的,就到了那棵樹下,想要訴訴相思之苦。
單書祺走向那片樹林的時候,與一個人擦肩而過。
她身上有熟悉的味道,但是包裹的太嚴實,看不清臉。
“傾傾?”單書祺後知後覺的叫道。
然後追了上去,沒有看到人。
錯覺嗎?單書祺想著,擁有相同味道的人,用相同牌子香水的人,大有人在。
她,不在這裡了。
單書祺靜靜地坐在那裡,看著水可傾曾經寫給他的那些信,心裡的思念更甚了。
他悔恨,恨自己沒有保護好她。
也恨那些人害了她。
他要一個一個的,讓他們付出代價。
最近的張子豪一直在加班,只有加班,才能暫時忘記她。
單書祺回到家中,齊琦笑臉相迎。
水可傾不見了,他都懶得跟她在裝下去。
之前,穩住她,是怕她出手對付水可傾,水可傾無權無勢,根本不不是齊琦的對手,現在,他沒什麼怕的了。
“樂淼,你回來了,吃過飯了嗎?小草莓剛剛睡下。”
“我叫單書祺。”單書祺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齊琦嚇了一跳,他,記起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