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它是什麼東西,咱只要是能從這裡出去,都得去會會它。”我說道。
“老琴,話雖然這麼說,咱要是真出去了,這東城雖然不大,但是也不算小,咱去哪找那害人的東西?還有就算能夠找到它,咱能收拾的了它嗎?可別跟對付那煞屍一樣,差點兒把自己的小命給摺進去。”錘子看著我擔憂地問道。
我說道:
“線索我幫他們警察找到,至於能不能收拾了那個東西,就得看他們了。”
其實我現在對自己是一點兒底都沒有,在道家的這個大門口,沒有師父把我領進門,目前為止我會的都是書中所講訴最簡單的驅邪克陰之法,那都是皮毛中的皮毛……
一旁的張笑滿臉質疑的看著我和錘子問道:
“我說你們倆人說的這麼懸乎,到底是真的假的?”
錘子看著張笑說道:
“我說張警官,你要是感興趣的話,等我們出去後你跟我們一塊兒去會會那個東西不久知道真假了?”
張笑聽話點頭說道:
“好啊,到時候我跟你們一起去。”
就在我們三人在這間審訊室裡面聊天的時候,前門突然被人給從外面開啟,接著兩個中年警察便走了進來。
他們進來以後看到張笑後,明顯楞了一下,但依舊一句話沒說,走過來就直接把我和錘子手腕上面的手銬給開啟了。
看來那唐所長把這破案最後的賭注放在我和錘子倆人身上了。
開啟手銬後,那兩個警察馬上走了出去,他們走出門的時候,並沒有鎖上門,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老琴,他們這……這是什麼意思?是不是說咱倆現在就可以走了??”錘子到現在還是一臉懵。
我說道:“看來那唐所長選擇相信咱倆了,走錘子,咱這次出去必須全力以赴,可不能讓唐所長失望。”
說著我和錘子倆人便一前一後朝著審訊室的大門外走了出去。
這時一直跟在我身後的張笑也同我們一起走了出來。
就在我們一行三人剛剛走出審訊室的時候,卻突然看到唐所長後面帶著一個年紀輕輕的警察站在走廊中間,好似在等我們出來。
我仔細看了一眼站在張所長身後的那個男警察,他長得身高馬大,相貌平平,從我們出現之後,他的眼睛就一直是不是朝著張笑的身上掃去。
以我這個縱橫情場多年的老司機入微觀察看來,他如此注意張笑的原因無它,那就是張笑八成欠他的錢沒還……
面色有些憔悴的唐所長看到我們從審訊室裡面走出來後,深吸了一口煙說道:
“這個就是你們所要的黃牛眼淚,給你。”唐所長說著從手上拿出了一個小玻璃瓶遞給我了。
我從唐所長手中結過那瓶黃牛眼淚之後,便對他接著說道:
“既然已經找到黃牛眼淚,那麼接下來唐局長就讓我帶你去個地方,我會讓你相信我們的。”我打算帶唐所長去附近的墓地然後幫他用牛眼淚開陰眼。
唐所長卻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擺了擺手:
“這個就不用了,我現在已經選擇相信你們了。”他說著又吸了一口香菸後接著道:
“我從業這麼多年,從來都沒有如此荒唐過,希望自己這一次‘荒唐’的決定不會讓自己後悔,也希望你們不會讓我失望。對了笑笑,你和黃潔林換上便衣一同跟著他們前去尋找此案的線索。”
雖然唐所長選擇相信我和錘子,但為人謹慎的他還是防了我和錘子一手。
像他們這種天天混跡於官場的人,謹慎和小心都是放在第一位的。
而且無論,面對什麼樣的人,他們也不會完全相信,遇人用人,信三分,留七分。這便是走在官道上面的規矩。
……
我先是把牛眼淚小心放好,接著便和錘子去把自己被沒收的手機和揹包拿了回來。看到揹包裡面的依舊還在後,我一直懸著的心這才放了下來。
到現在,我所學的東西都要靠著這本,所以丟了什麼也不能丟了它。
我倆在大廳等張笑和那個叫黃潔林的警察換好便衣後,便一同走出了東城派出所。
此時已經是下午五點多,出了東城派出所,錘子便在一家名叫“好再來”的驢肉火燒店門口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