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山上前仔細檢視了一番,臉上露出放鬆地表情,對那中年男人說道:“王廳長,確實如此,看來小沉同志被冤枉了。”
“冤枉?我看未必。”王廳長冷笑了一聲,揭開了三具屍體上的白布道,“沉琴生,你看看這三人你可認識?”
我定睛一看,這三人竟然就是我在酒吧遇到的那幾個年輕人,頭上挑染的綠毛十分醒目,他們怎麼會死了?
雖說夜色酒吧的陰氣被他們吸入,但量不多並沒有太多危害,因為這幾人一沒有劇烈地跳舞導致毒性發作,二是跟著張笑待在陣法中沒有受到太多侵蝕。
按道理,雖然回去會大病一場,但終究沒有性命之危。誰料到當時我隨口一說的話,此刻竟然一語成讖。
“他們是怎麼死的?”我疑惑地開口。
王廳長對著下屬一揮手,便立刻有身穿警服的人端上來一個托盤,裡面竟然放著把桃木短匕,此刻匕首的刀刃上沾滿了暗紅色的血跡。
“三人都是被匕首捅入腹中致死。”王廳長冷冷地說道,“而且這把匕首之上,有你的指紋。”
我心裡一沉,開口說道:“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我和他們從夜色酒吧分開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面!”
王廳長鷹眸微微一眯,頷首道:“那凌晨十二點至兩點你在哪裡,能否有人給你提供不在場證明?”
那個時候,我在長安街的廢棄倉庫,但那種地方肯定是沒有監控的,我心裡一動,開口道:
“有,張笑一直和我待在一起,還有警局的幾個片警,他們能為我作證。”
王廳長拖著長長的尾音“嗯”了一聲,轉頭問唐所長:“張笑和那幾個民警現在在哪兒?”
唐所長恭敬地說道:“好像還在出任務。”
話音剛落,門外便有警察通報道:“報告,張笑他們已經回來了。”
我臉上一喜,張笑他們定能為我提供不在場證明,連忙說道:“我要見他們,我是冤枉的。”
然而,現實卻讓我大跌眼鏡,張笑和幾個刑警全都喝得醉醺醺的,有一個還發著酒瘋,王廳長見了直皺眉頭。
我被銬在了暖氣管上,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張笑他們被冷水給潑醒,渾身**地站在地上。
“張笑,你們怎麼喝得這麼醉?”唐所長的語氣中也流露出幾分不滿,“今天晚上,沉琴生和你們一直待在一起嗎?”
張笑迷茫地看了唐所長几眼,搖了搖頭:“沒有啊,從夜色酒吧出來之後,我們把沉琴生送回去就分開了。”
我臉色一沉,張笑怎麼會說出這種話?今天晚上除了他們喝酒的時候,明明我們一直都待在一起的。
張笑之後,幾個刑警的說辭也很一致,都表示離開夜色酒吧,他們便沒有見過我。
至於喝酒的理由,更是可笑,竟然是因為張笑失戀了?
王廳長臉上露出一抹冷笑,轉頭看向我:“沉琴生,你還有什麼可以解釋的?”
這時,門外卻響起了一道渾厚的聲音,中氣十足地喊道:“老琴,你犯啥事兒了,怎麼被抓了?”
看著同樣喝得醉醺醺的錘子,王廳長冷哼了一聲:“唐所長,看來派出所現在已經成菜市場了,誰都可以進來?”
唐所長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道:“他是張笑的朋友,剛才還在一起喝酒。”
錘子看到我的樣子,瞪大了眼眸,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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