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血三廟的嘴巴突然動了,啪的一聲正好咬住黑衣阿讚的指頭。
黑衣阿贊臉上迅速閃過一絲黑氣,全身一陣劇烈顫抖。
黑衣阿贊露出痛苦的神色,口中大聲念著道家正宗的破地獄咒:
“茫茫酆都中重重金剛山,靈寶無量光洞照炎池煩,九幽諸罪魂身隨香雲旛,定慧青蓮花上生神永安。”
隨著黑衣阿贊念出破地獄咒,彷彿兇惡的地獄之門也被人開啟,血三廟的嘴巴不甘心的緩緩鬆開,嘴角邊還殘留著吸食的血液痕跡。
血三廟吸食了道家無上的真血,似乎一瞬間活了過來,它的眼睛貪婪的盯著黑衣阿贊,似乎隨時都可能從那通鼎上脫落,跳出來射向黑衣阿讚的身體。
黑衣阿贊臉上抖了抖,隨機如法炮製,將那根手指相繼伸到銅鼎上其他幾個怪物嘴邊。
這不知道是什麼邪惡的祭祀功法,竟然要用到精純的道家精血,同時祭祀四個惡魔。
我心裡一陣心驚,此時怪物們似乎吸食到了足夠的血液和食物,活了過來。
這些怪物雙眼圓瞪,一張醜惡的有些變形,面目猙獰之極,兩排牙齒上下交錯,正貪婪的擇人而噬。
“呱!”
血三廟率先蹲坐在銅鼎上,它的眼睛隱隱變得通紅,充滿觸目驚心的血紅,口中發出一聲洪亮的鳴叫,隨機它朝銅鼎中噴出一口紅色的氣體。
那氣體極為粘稠,隱約間好像都快要凝結成水滴一般。
其他幾隻怪物和血三廟一般,紛紛朝銅鼎正中噴吐各種顏色的霧氣和粘液。
各種霧氣和粘液聚集到一起,一瞬間,整個銅鼎底部彷彿都被什麼東西煮沸了似的,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響,不停向上冒著恐怖的黑色氣泡。
“嘭!”一聲悶響,似乎什麼東西突然爆炸開來。
而隨著這“嘭”的一聲巨響,整個銅鼎都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音,表面出現無數細小的裂縫。
似乎連那銅鼎,也經受不住這些毒液毒氣邪惡的腐蝕。
此時那些活過來的石像全都圍著我們,卻又似乎只是在圍著玲瓏一個人,凝聚著什麼攻擊一樣,玲瓏也保持不動,眼眸裡沒有任何的情緒。
那些黑色氣泡升到空中,越升越高,猛然噗嗤一下爆裂開來,黑氣彌散到空中,頓時將白色的空氣都燒灼成一片漆黑之色。
而這時,我突然感覺到眼睛一陣劇痛,彷彿我的異變陰陽眼,也被那黑氣所腐蝕,受到了傷害。
我駭異的盯著黑衣阿贊,眼裡露出一抹寒意。
黑衣阿贊為了達成自己邪惡的目標,是真的徹底瘋狂了,他竟然使出這麼邪惡和殘忍的功法,他已經徹底的失去了人性。
忽然一陣白色的亮光閃過,我隨身裝著的那塊白骨發出亮光,隨之水家先祖現出身形。
“八荒**血祭**!”水家先祖用冷冰冰的語氣說道。
她兩眼灼灼,緊緊盯著黑衣阿贊手裡那個邪惡的銅鼎。
“果然有些道行,居然懂得這麼邪惡的祭獻之法。”
我心裡頓時鬆了一口氣,有玲瓏的先祖在次,我們可說是又多了一個強援。
水家先祖盯著黑衣阿贊,道:“你就不怕控制不住這些怪物,倒頭來反被它們吞噬,成了怪物的傀儡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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