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紫女心靜如水,也對這個霸權主義心悸一分,拳頭大才是硬道理,而那些所謂的公平只是給所謂的散修一個閉嘴的藉口而已。
當然大宗門吃肉,會留下一些湯給散修們喝的,而且這種不能拿到明面上來說的事情自然會有一套完整的防作弊手段。
在每次狩獵行動開始前,各大宗門需要將內定名額提交上去,然後這些人就不可以參加狩獵行動,以防止有人作弊。
但上有政策下有對策,比如拜劍宗的做法就很高明。拜劍宗有八十名額,按照慣例應該是提交最強的八十人,這也是為何要舉辦排位賽的原因。
但拜劍宗並不會提交前八十名,而是提交第二十一名到第七十名的名單,然後再隨意填寫十個人選。
而前二十名的弟子則會帶著七十開外的弟子去競爭那三百名額,按照以往的經歷一般會獲取到十幾個名額,這個時候前二十的弟子大半都有了資格進入,而拜劍宗則會隨意找個藉口將那隨意遞上的十個人名字劃除,以差額地方式保證前二十的天驕全部可以進入。
畢竟名額提交與秘境開啟時間還算是比較長的,所以之前提交的名單有百分之十的變動也是在情理之中,自然無人可以說閒話。
說到底這只是一種高層的權衡遊戲,大夥兒心照不宣。
五位長老盡數迴歸,劉詢避過風頭後決定去拜訪一人,四長老田在農!
一座農舍中,田在農在菜園中澆花施肥,劉詢恭敬地站在一旁想要幫忙,卻被田在農嫌棄其手笨,讓他到一邊涼快去。
田在農很細心,這菜園子中的植物並非昂貴之物,但是田在農依然認認真真地呵護著,就連每朵花上滴上幾滴水都要算的清清楚楚。
劉詢靜靜地看著這一切,百思不得其解,待田在農忙完一切,兩人來到石亭之中,劉詢抱拳一拜:“弟子代婉清謝過師叔。”
田在農微笑著擺擺手道:“有什麼好謝的,這女娃娃天賦不錯,師叔只是替她尋了一個更好的出路而已。”
“其實真要算起來,師叔反而有愧,讓你們小兩口一別十載,實難相安。”
劉詢抱拳再拜:“弟子謝的正是這一別十載。”劉詢準備攤牌,田在農眼中閃過一絲光芒,不悅道:“小子,婉清好歹也是我的弟子,若你喜新厭舊、始亂終棄,師叔也定不饒你。”
劉詢朗聲繼續道:“弟子謝的是師叔保了婉清十年的安全。師叔用心良苦,弟子心中又豈能不清楚?”
田在農冷聲道:“小子,你這是何意?”
劉詢微笑道:“師叔既然幫助小子,為何不能明言相告呢?比如那千秋大劫!”
“千秋劫,萬魔出!”劉詢緩緩說道,田在農身上的氣勢開始散發,那強烈的靈壓壓的劉詢有些喘不過氣起來,田在農冷聲道:“小子,你很魯莽!”
“弟子願意冒這個險!”劉詢額頭青筋暴起,兩眼通紅。田在農眼中寒意更烈,道:“小子,走錯一步你會死在這裡。”
“弟子死不了!”
靈壓之下,劉詢的雙膝開始顫抖,似乎要忍不住跪下來,天璣修士果然強悍。田在農哈哈大笑:“果然所有人都小看了你,或者說看錯了你!”
“小子,你還知道哪些?”
一瞬間所有壓力消失,劉詢輕籲一口氣,背後已被汗水打溼,抹了抹額頭細汗,劉詢笑道:“那要看師叔希望我知道哪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