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嘲笑我?”
“不好意思,男爵閣下,我沒聽懂您的意思。”
這間客房距離男爵、男爵夫人的臥室的確不近。
隨即杜恩·巴德輕咳一聲,說:“嗯,昨天晚上我沒忍住。”
李茶說:“沒關係的,男爵閣下,我能理解您的心情,所以多一次少一次對後續治療影響不大。”
“七次……”
“你說什麼?!”
旁邊的管家卡內連忙瞪李茶一眼,示意他注意言辭。
李茶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我的意思是一次或者是兩次影響不大,關於這件事我記得我鄭重地叮囑過您。”
“……”
大概,巴德男爵大人已經很久未在人前如此窘迫了,十秒鐘之內,他的表情至少變換了七八次。
最後他大概也不想找什麼藉口了,不耐煩地道:“反正結果就是這個結果,你告訴我怎麼辦吧?”
“放棄?”
“放屁!”
巴德男爵用手指頂著李茶的鼻子尖說:“把你剛才說的兩個字給我吞回去,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必須把我治好!”
李茶攤了攤手,“男爵閣下,我並不是一名專業的醫生。”
“那你就去死!”
這次輪到卡內阻攔自家主人……
事兒呢,肯定是男爵大人不對,但若他們家大人一怒之下殺了李茶,大人的病恐怕真的再沒可能痊癒了。
這麼多年,大人看過的醫生沒有一百也有八十,接受過各種治療方案,李茶的方案是唯一一個見效的,所以他必須攔。
這一邊,李茶在房間裡踱來踱去。
被卡內勸住,杜恩·巴德心情平復了很多,依舊有點著急。
將近十分鐘後,李茶忽然停下。
卡內問道:“李茶少爺,想到解決的辦法了嗎?”
“假如男爵閣下一直不遵循醫囑,我覺得無論我想到什麼辦法,都治不好他的病。”
聞言,巴德男爵板著臉說:“我保證,治療以後全聽你的,在這件事上,我向你道歉,絕不會有下次。”
李茶頷首,伸出六根手指,“安德烈老男爵,也就是我那位叔叔的遺產,不管我們誰找到,我要六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