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關閉後,杜恩·巴德再次走向陽臺,他的女兒依在陽光下揮汗如雨。
許是怕了那道目光,看了幾秒,他便退了回來。
“李茶說,如果我脫髮比以前嚴重了一定要告訴他……現在我就想告訴你,可你特麼跑了!”
杜恩·巴德往頭上抹了一把,帶下至少二十根頭髮。
“發現脫髮之後應該怎麼辦?”
“停了你的那些專案?”
昨天早上他便發現了這一事實,當即下令馬場對外營業。
但是早飯過去,巴德閒來無事出門散步,情不自禁便走進了馬場。
然後他想,來都來了不如再練一天,萬一脫髮只是身體排毒所造成的臨時性不良影響呢?
結果今天他頭上的毛髮比昨兒更加稀疏。
事實證明,李茶的這套訓練法的確有問題,至少存在隱患。
最好的應對方法就是一切暫停,等與李茶見面問清楚。
“可為什麼我的身體不受我的控制,感覺今天上午我不去馬場做專案就會死掉一樣。”
杜恩·巴德握了握雙拳,較之遇到李茶前更加有力了。
“我以為,在我這個年紀沒可能再進步,沒想到,只是簡單的身體鍛鍊,居然幫我打破了桎梏......”
“當年的安德烈強大如斯,與這套訓練法有關?”
巴德深呼吸,深深地呼吸。
實話實說,若李茶的訓練法的隱患只是頭髮,並非不可以忍。
“算了,再過幾天我就要啟程去看我的兄弟,李茶,會再見到的。”
巴德男爵離開書房,巧合的遇見了琳達小姐的一名女僕。
“最近幾天小姐的頭髮有沒有什麼異常?”
女僕被問懵了,以為是自己哪裡做錯了,拼命地行禮。
費了好大的勁,巴德才瞭解到,女兒除了常唸叨他的不好,其它地方都很好。
......
30公里長跑,300個俯臥撐、300個仰臥起坐、300個蹲下起立,強如杜恩·巴德亦是揮汗如雨。
專案完成,卡內送來熱毛巾,巴德忽然冒出一句,“要不你也練下試試,看是我的問題,還是性別問題。”
......
暫住巴德男爵堡的從男爵林頓和他的姑父桑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