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什麼都不說,那些人又滔滔不絕的話,(殿diàn下萬一真的聽了他們的話你怎麼辦?”
“(殿diàn下不會聽他們的話。”
“什麼?”
宇文浩看著梅肅,“你怎麼知道(殿diàn下不會聽他們的話?”
“本來這件事就只有你們戶部是受害者,但是這些(日ri子送奏摺上去的都不是你們戶部的人,(殿diàn下又不傻子,雖然是悠悠之口,但是背後沒人教唆的話,怎麼會有這麼多異口同聲的悠悠之口?(殿diàn下最忌諱的就是結黨營私,現在他們這多人言辭鑿鑿地說
這件事,(殿diàn下要是答應了他們,那麼以後再有這樣的事(情qing,朝中大臣只要團結一致,便可以使(殿diàn下妥協。你覺得這樣的條件,這樣的方式(殿diàn下能答應嗎?”
“那你的意思是坐觀虎鬥?”
宇文浩徹底沒有了瞌睡,他還是第一次意識到這個看上去不爭不搶沒有什麼存在感的男人,竟然有這麼深的城府。
比起慕超的張揚,他更顯得喜怒不形於色。這樣的人,將來必成大器。
“坐觀虎鬥?”梅肅搖了搖頭,“我沒有大人想的那麼樂觀,我只不過是不想沾惹這些事兒罷了,萬一王后娘娘一家懷疑到我(身shēn上,我擔心會影響家妹在後宮的生活。所以,我只是想和這件事兒撇清關係罷了。”
宇文浩點點頭,“你撇清關係也(挺ting好的,起碼我在明你在暗,到時候就算我接受內庫,他們也絕對想不到我們之間有這樣一層交易。”
“大人能想明白自然是最好。時候不早了,我先去休息了,大人也早點休息。”
和宇文浩預計的沒有錯,第二天朝堂之上,又是厚厚地兩疊摺子放在夜闊面前。梅肅瞥了一眼,本本分分地站在自己的位置上,聽著慕超麾下的一群人你一言我一語地上前表演。
一個、兩個、三個、四個……十個。
“夠了。”夜闊終於受不了了,指著面前堆積如山的摺子問道,“這些摺子裡面說的就是你們剛剛告訴本王的事兒?”
“啟稟(殿diàn下,是這樣的。”
“是這樣的你還說!”
夜闊拿起一疊,狠狠地砸在大學士袁慶元的臉上。大學士也算是三朝元老,照理來說夜闊對他的話應該敬重三分,這要是換做是從前的確是這樣的,但是今(日ri不同往(日ri。
“袁老,我還真的沒有想到你會說出這樣的話。”
要不是看在袁慶元是袁菲叔叔的份上,夜闊才不會這麼輕言細語地說話呢。
“啟稟(殿diàn下,老臣只是說老臣應該說的話,辦老臣應該辦的事(情qing。至於(殿diàn下接不接受,那是(殿diàn下的事兒。老臣只是盡到一個臣子應該盡的本分。”
面對夜闊,袁慶元不卑不亢,面不改色心不跳。
“你是說你應該說的話,還是在幫你覺得你自己應該幫的人?”
夜闊看著袁慶元,突然一臉憤怒地望向慕超,“慕參議,到底是有什麼話你不敢親自和本王自己說,要這麼興師動眾,發動你慕家上上下下的關係,叫這滿朝的文武與本王叫板!”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良心。
夜闊向來我行我素,做事不按常理,但是也不算是一個暴君。這還是他第一次當著眾人面去罵一個人,這個人還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小舅子。
袁慶元歸根結底也算半個皇親國戚,而慕超
這是一個正兒八經的皇親國戚,不僅僅他是皇親國戚,而且夜闊重用他,這些是所有人都看在眼裡的,自己的妹妹又是當今的王后娘娘,這就是許多人選擇站在慕超一邊的理由。
在夜闊對他勃然大怒之前,所有的人都以為慕超一定是要封侯拜相的,但是現在,卻讓所有附和他的人捏了一把冷汗,惶惶不可終(日ri——
這個人,是不是還想自己之前想象的那樣靠譜呢?慕超要是被查了,自己可都是在奏摺上白紙黑字寫了名字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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