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視著阿阮的話語,葉蓁寫完了信封,便交給了阿阮的手中,低聲命令道:“你去尋的一個機會,將這封信交給父親。”
“是。”
見葉蓁一臉的凝重,阿阮也不敢說些什麼,只得點了點頭回稟道:“奴婢這就去。”
臨走前葉蓁又低聲吩咐道:“記得不許讓旁人知曉。”
“是。”阿阮慎重的點了點頭,這才邁步離去。
目送著阿阮離去的背影,葉蓁怔愣了許久,她待在宮殿中氣氛格外的沉重,讓她心神不安。
就在阿阮前去送信的時候,本想著候在乾政殿前,等到葉大將軍出來的時候,便將信封遞出去。
但轉念一想,來參加家宴的人難免人多眼雜,被人看了去,也總歸的不好的。
所以阿阮便另闢蹊徑,候在走廊上,想要等著小宮女端著膳食送去乾政殿時,自己偷偷的溜進去。
還沒等她的機會實現,身後就傳來一道清亮的男聲:“你個奴婢不進殿伺候,在外頭轉悠什麼?”
頓時阿阮臉色大驚,轉過身來,跪在地上行禮道:“奴婢一時迷了路,這就離開。”
“你不是扶持貴妃身邊的那個小丫鬟?”一道戲虐的男聲從頭頂上方傳來。
阿阮一臉狐疑的抬頭望去,就看到謝瑛列站在她的面前,正眸光帶笑的望著她。
當即阿阮恭敬的行禮道:“奴婢給王爺行禮。”
“起來吧。”謝瑛列嘴角含笑的開口道,英俊的面容上隱約有些泛紅。
他的身上還殘留著一股清冽的酒香氣息,可見在殿內喝多了酒,便出來醒酒來了。
“今日本王怎麼沒見殿內看到過你家娘娘?”謝瑛列眉頭一皺,疑惑的開口問道。
便見阿阮一臉擔憂,低聲回稟道:“我家娘娘扭傷了腳腕,人還在宮中躺著呢。”
“本王那裡倒是得了幾瓶金瘡藥,回頭讓侍衛送去朝華宮。”謝瑛列性情豪爽,溫潤如與的面孔上帶著一絲關切的神色。
聞聲阿阮一臉感激,立刻行禮道:“奴婢替我家娘娘多謝王爺。”
“你怎麼不回去照看你家娘娘,在宮中胡亂跑什麼?”謝瑛列上下打量著阿阮,唇邊含笑的打趣道,“莫不是犯了懶,出來偷懶來了?”
經謝瑛列這般的打趣著,瞬間阿阮的小臉通紅,羞澀不已的反駁道:“王爺莫要打趣奴婢。”
她眉頭微皺,低聲又道:“奴婢……奴婢。”話到了嘴邊便頓住了,她雙手握著絲帕,一臉的難為情。
看的出阿阮有什麼難言之隱,謝瑛列眸光微閃,低聲問道:“莫不是貴妃有什麼難事,本王倒也介意幫襯。”
聽到這話,阿阮眼眸一亮,見四下無人,低聲回稟道:“娘娘思念葉大將軍,想要讓奴婢給老將軍說些話,可奴婢卻進不去殿內,只好在站在這裡等著。”
身處後宮,思念親人也是應當的,何況親人就在眼前卻不能相見,更是遺憾。
謝瑛列輕笑一聲,這等小事他笑著打趣道:“你跟隨本王從後門進去。”
說著話,謝瑛列便帶領著阿阮朝著乾政殿的後門走了進去,因為殿門前把守著錦衣衛,見到謝瑛列便也紛紛的讓出一條道來。
“等會你與葉大將軍說完話,便由本王的侍衛疾風帶領你出來,且莫不可在殿中胡亂走動。”謝瑛列低聲囑咐道。
今日來參加家宴之人,都是前朝的達官貴人,門口都是由錦衣衛把守著。青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