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用許安安精心挑選出來的布料,一把將許安安兜住,就背在了身上。
許安安這回留了一個心眼,沒封太實,至少能讓自己冒出個頭來,也不至於到時候真的被憋死那就不好了。
林晚也遵循著夜探某地之人必須穿著夜行衣的原則,換上了夜行衣,將半張臉都遮住。
雖然林晚與酒肆掌櫃的說自己要一個人夜探府衙,其他人在外面接應就好。
但酒肆掌櫃的還是不放心,親自選了一些身手好的,這還不夠,還要親自帶著人去給林晚做接應。
林晚不好拒絕,而且,接應這工作吧,還是沒出事的時候,那就沒有什麼事好做的,這萬一他要是被人發現了,能不能輕易離開,可就要看接應的人了。
於是,酒肆掌櫃的便跟著一起來到府衙外頭。
許安安一開始怕被人發現,頭也不敢伸出來,就悶在布兜子裡。
這會兒實在是憋不住了,從布兜子那並不嚴實的封口處探出頭來,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酒肆掌櫃的這時才看見林晚背上揹著的布兜子裡,原來裝著一隻貓!
原本酒肆掌櫃的見林晚身邊沒帶著許安安,心裡還暗自慶幸,覺得林晚還是聽進去了他的話,夜探府衙危險,不應該再帶一個拖後腿的在身邊。
結果,這會兒酒肆掌櫃的又有些要被氣暈了的感覺,這不帶著許安安竟然改帶一隻貓了!
貓能幹什麼?而且,這貓要是不合時宜的發出一點兒聲響,那不就直接暴露了嗎?
酒肆掌櫃的看著林晚背上的貓半晌,最終,在林晚準備起身進府衙時,酒肆掌櫃的見他還是沒有要將貓放下的意思,心中就更加疑惑了,這帶只貓幹什麼呀?
酒肆掌櫃的忍了又忍,最後,實在是有些忍不住了,在林晚正準備進去府衙時,開口叫住了林晚,“林護衛等等!”
林晚停下腳步,回頭狐疑的看著酒肆掌櫃的,不解道:“掌櫃的還有什麼交代?”
酒肆掌櫃的猶豫了一會兒,指了指林晚背上的貓,這才開口道:“交代不敢,只是,這麼危險的事,帶只貓怕是不妥吧?不如,我先幫您保管?”
許安安翻了個白眼,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做人的時候吧,這酒肆掌櫃的要找她的麻煩,現在她變成貓了吧!這酒肆掌櫃的竟然還要找她麻煩!能不能放過她啊!
林晚看了一眼自己背上的許安安,對著酒肆掌櫃的道:“這貓通靈性,我帶著有用。”
對於林晚的話,酒肆掌櫃的有些許的不滿,這林晚維護一個人也就罷了,怎麼的現在還維護起一隻貓來了!
酒肆掌櫃的又道:“林護衛,這貓雖然有些靈性,但怎麼說都只是一隻畜生,此次行動是在是不適合帶只畜生一起,萬一,它要是在裡面叫了一聲,那後果不堪設想!”
見酒肆掌櫃的一口一個畜生的叫著許安安,許安安簡直恨不得張口要頂回去了!
你才畜生!
林晚聽著酒肆掌櫃的這麼說許安安,他憋著笑,默默在心裡頭給酒肆掌櫃的點一根蠟燭,這掌櫃的還不知道自己面前的“畜生”是誰,這是再一次得罪了許安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