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涼軍營。
“帝君,燕遠此人不僅善於排兵佈陣,還善用計,末將在偶爾的邊境突圍中與其交過幾次手,非常難纏。末將在上個月就與其交手過一次……”
玄舞與江離對桌而坐,不知道聊了多久。
再看營帳正中,還用繩索吊著一個人,正左右搖擺。
而這人除了劉大彪還能是誰?一旁還有專門喂酒計程車卒。
“劉將軍,你憋住了,可別再吐,不然帝君怕是又要再加一罈了。”
那喂酒計程車卒是一邊扶著劉大彪的頭,一邊小心翼翼地把酒投餵到劉大彪嘴裡。
“唔嘔~”
只是這士卒不說還好,一說劉大彪當即就憋不住了,一陣反胃又給吐了個乾淨。
“我不行了,嘔~”
劉大彪眼淚鼻涕橫流,只覺得小命都差點交代了。
這喝酒就算了,關鍵江離還在這酒中加了料,喝得那叫一個噁心。
這都還不算,江離還吊著他,讓他喝。
這喝一口兩口的還好,喝多了這酒壓根就到不了肚子裡去。
酒水在肚子中倒灌,一個弄不好還能給人嗆個半死。
酒精的催化下,他迷迷糊糊中看見那酒罈子又翻了一倍,當場暈死了過去。
別說喝酒了,以後他看見酒都得產生心理陰影。
“帝君!劉將軍他暈過去了。”
見劉大彪不動彈了,那士卒當即檢查了一番,這才開口稟報道。
“別信他,他這貨就是喝醉了,給他醒酒,繼續!怎麼也不能把酒浪費了。”
江離看了看地上那幾罈子酒,旋即擺手說道。
“噗嗤~”
他這剛吩咐完,坐對面的玄舞就是不禁笑出了聲。
“軍師你笑什麼?”
這笑聲清脆悅耳,倒是聽得他心中泛起一絲愉悅。
“是末將失態,方才末將就是覺得,劉將軍他估計以後再也不會想酒喝了。還得是帝君,也就只有您才能治得住他,而且還能想這麼妙的法子。”
玄舞微微歪著頭,嘴角帶著一抹淺笑。
燭光下,她那臉頰白裡透紅,恰似初綻的櫻花。
“軍師這是在誇本王?”
在江離看來,真就印證了一句話,人若長得精緻漂亮,怎麼看都好看。
“這個……是帝君您值得如此,方才末將與帝君暢談兵法,真的受益良多。在此之前,末將甚至覺得帝君是不懂這些的。可現在看來,帝君不僅文采出眾,武略更是出眾。對於帝君的兵法見解,其中妙處太多,末將只覺得聽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