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下著,地面上劈啪作響,一個小鎮的酒館裡,小二在高聲吆喝著,酒館裡到處都是人,其中有一些官差,坐在一張大桌子上。
屋外雷聲轟隆作響,道道白色的閃電落下,屋內尤如白晝。
“二哥,這雨怎麼如此的大啊?我們還要押送犯人到涿州府。”
咔嚓的鎖鏈聲,在牆角處,蜷縮著一個瑟瑟發抖的犯人,蓬頭垢面,臉色蠟黃,不斷的在喘息著,他的眼神悲切的望著不遠處桌子上的幾個官差,其中夾帶著憤怒,以及怨恨。
“大爺們行行好,給我點吃的吧。”
“嘿,你就不用吃了吧,反正到了涿州府還有幾天的路程,你到那以後就要問斬了。”
犯人不斷的舔著嘴,急促的喘息著,有氣無力的說道。
“我是冤枉的。”
那些官差們都哈哈大笑了起來。
“冤不冤枉等到了涿州府你和大人說去,我們只是複雜押送你的。”
然而那犯人這會卻大吼大叫了起來,雙眼瞪大不斷的罵著官差說自己是冤枉的,不斷的喊叫著,幾個年輕點的官差站起身來,拿著棍子走了過去,一副打算教訓他的樣子。
“夠了,給他弄點吃的。”
其中一個年長的官差頭髮話了,幾個年輕的走過來,從桌上拿了一些吃剩的東西,丟到了囚犯的旁邊,他的眼中無比屈辱的望著這些官差,但還是隻能伏下身子吃了起來。
“大人們,我真的是冤枉的,我沒有殺人,也沒有縱火,是有人故意陷害我的,你們放了我吧,我必須趕到一個地方去。”
那年長的官差冷笑了起來,而後仰著身子說道。
“你這樣的我見得多了,都是喊冤。”
那犯人繼續吃了起來,好一陣後把東西都吃光了,他斜靠在牆上,閉著眼睛休息了起來。
官差們繼續叫了幾壺酒喝了起來,這會才剛過午後,官差們打算喝到晚上休息一晚再繼續趕路。
“別喝了,萬一誤事的話我們肩膀上的腦袋可是會落地的哦。”
年長的官差說了一句。
“嗨二哥沒事的,待會我再去給那傢伙上幾道繩子,綁得他死死的,包準他,沒辦法作怪,已經連續趕了十多天的路了,我們也累了。”
然而此時那囚犯並沒有睡著,而是半眯著眼睛,看著那些在喝酒談笑的官差們,這些天來他一直在尋找機會,然而卻依然沒有辦法,一旦他想要逃,恐怕這些官差會打斷他的腿,到時候僅存的一絲希望便破滅了。
一整天官差們都在喝酒,有一些已經醉倒了,那個年長的也有些撐不住交代了一個年輕的去找繩子綁住那囚犯,便趴在了桌子上。
一個官差搖搖晃晃的拿著繩子,微笑著蹲在了那囚犯的跟前。
這會那囚犯開始動了起來,他找準時機猛然的起身,雙手抽出了那官差的刀,大吼了起來,把刀架在了那官差的脖子上。
“放了我,不然殺了你。”
頓時間酒館裡的人都騷動了起來,而此時那年長的官差卻露出了一個冷笑,爬了起來抽出了刀子,一臉冷笑充滿了殺意的看著那囚犯。
“二哥救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