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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白鳳的來意之後,李凌婉言謝絕,他還要抓緊時間修煉,那有功夫陪他們玩。
再者他也說了只教一遍,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豈能出爾反爾。
李凌淡淡道:“對不起,我真的沒時間,昨天是白起死纏爛打,我才答應教一天的,我說過了,我只是答應別人來守護白家安全,不是當保姆的。”
“我已經在他們面前誇了海口,你就當給我一個面子好不好,再說你教授時我去照顧昏迷的大壯了,根本沒有看你施展那拳法,你就當再教我一遍不行嗎?”白鳳軟語相求。
白鳳雖比李凌大幾歲,但隨著和李凌相處時間越長,只感覺對方成熟穩重遠超他表面年齡,在他面前自己都好像要小許多,這一句相求的話竟而帶著些許撒嬌的意味。
“那是你的事,你不用纏了,我不吃這一套了。”
“只要你答應我,我可以答應你任何條件。”
李凌突然笑了,上下打量白鳳,問:“真的嗎?你可以答應我任何條件。”
“你…”白鳳突然面紅耳赤,這才意識到話中的不對,把飯盒放下,轉身就走。
當夜,李凌從房中出來,來到演武場上,經過一段時間的苦修,他要來練習一下自己的所學。
他這次施展的卻不是那軍體拳了,而是更復雜,威力也更大的九重困龍決中的武技。
場邊,白鳳聚精會神的看著李凌施展,也跟著慢慢練起來。
李凌注意到她,只是微微一笑,並沒有什麼行動,自顧自的練習。
此時白鳳不自禁的得意:“他就是刀子嘴豆腐心,白天的時候說不教我,但晚上卻來練拳故意讓我看到。”
……
黃山。
此乃洪洞門道場所在。
“啪!”
茶杯被狠狠地摜在地上,摔的粉碎,洪洞門大長老魯修望著在跪在地上的侄兒魯慶,惡狠狠道:“這白家奴僕欺人太甚,竟敢廢我侄兒修行,我當剷平白家,方消我心頭之恨。”
“大伯請息怒,是侄兒無能。”魯慶面色如常,淡然道:“這或許是侄兒命中的劫數吧,侄兒現在已經是一個廢人,洪洞門已經容不下我。我準備今日就下山,做一個平凡人,娶妻生子,延續我魯家香火。”
“慶兒。”魯修心如刀絞,“你從小就沒了父母,是我把你帶大,視如己出,你說要下山做個凡人,我怎麼能放心。”
“你自幼醉心修行,對人世間的人情世故一竅不通,怎能在世間立足。”
魯修面色猙獰,道:“慶兒,你下山之事就此作罷,我必然會為你求得靈藥,修復氣海,讓你能重新修煉。”
他頓了頓,一字一句的道:“現在伯父去一趟白家,把那李凌的人頭帶來,先消我們的心頭之恨。”
“伯父不可。”魯慶忙道:“現在白家和三派結成聯盟,有三派護佑,很難殺他,再者殺了他就是和三派宣戰,以我們洪洞門現在的實力,還比不過三派,掌門的態度也是先不要輕舉妄動,這事情從長計議。”
魯修並不是魯莽之人,剛才只是一時氣憤,現在漸漸冷靜下來,半晌,點了點頭,對門口的弟子辛龍騰道:“龍騰,你去打聽一下這李凌的資料。”
辛龍騰是魯修的大弟子,資質不凡,一向受器重,此時躬身道:“回稟師父,弟子早已經把這李凌的資料打聽清楚了。”
當下他把李凌的資料說了一遍。
“這是一個武道天才啊,竟然能一拳擊敗王天佐那樣的武道宗師。”魯修沉吟片刻,“這樣的人雖不如資質頂尖的修仙者那樣有前途,但成長起來也是一條孽龍,必須得想辦法除去。”
辛龍騰湊上前來道:“師父,我們雖然不能親自動手,但可以借刀殺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