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快恍然:“哦哦哦,原來是你啊。”
他扭頭朝裡面的蘇墨叫道:“蘇墨,你老婆來找你了。”
他這句話再次提醒了我已經為人婦的事實,讓我十分……嗯,遺憾。
從現在起,世界上的好男人都將與我絕緣,記憶中那個說要娶我,讓我憧憬了多年的夢也將終止在我嫁給蘇墨的那一刻,這是一個十分悲傷的問題,讓我深痛惡絕。
裡面乒乒乓乓的聲音依舊沒有停止,我有些好奇裡面的人到底在幹什麼。
或許是看出我的好奇,徐思言乾脆推開了門,裡面的世界映入我的眼簾。
原來真的是在打架啊!
蘇墨與範少奇打的正熱火,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掛彩,也可憐了屋中的傢俱,被他們禍殃池魚。
“現在你滿意了?你娶了別的女人,司語離開了,你的目的不就是想氣她嗎?恭喜你!你的目的達到了,你成功氣走了她!”掏著拳頭,範少奇的嘴也不閒著。
“你不勸勸嗎?”徐思言問我。
我看得出,徐思言十分希望我出聲勸勸,我想,他們肯定是勸不住,所以希望我幫忙。
可是我憑什麼要幫忙?關我什麼事呢?我又是蘇墨的什麼人?老婆?那又如何?我的身份在蘇墨那裡也僅僅只是蘇夫人而已不是嗎?
我承認,我十分小心眼,蘇墨的那通簡訊讓心眼兒小如針的我無比介意。
我彎著眼睛,笑得格外賞心悅目:“我為什麼要勸?反正又打不死,如果我能白得一筆遺產,我想我會更高興的。”
“你這女人。”徐思言好氣又好笑。
“你難道就不想知道他們為什麼打架?”徐思言好奇的問我。
我笑容不變:“有句話是這樣說的,好奇心害死貓。”
徐思言又嘆了一句:“你這女人,起初還覺得你文靜秀雅端莊,是個善解人意的女孩,看來是我看走了眼。”
他弄得跟我脾氣多不好似的,讓我十分不悅:“現在才知道?晚了!”
已經打完架的蘇墨看見我,抽了幾張紙巾坐在沙發上擦自己的血跡,還是那副貴氣不凡的模樣。
這麼一個優雅冷魅的人,卻絲毫不會憐香惜玉,對我說話的語氣十分涼薄:“你怎麼來了。”
都說女人善變,但是我覺得,蘇墨比女人更善變。
就拿他對我的態度來說,真是一會兒一個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