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言語氣平靜地解釋:“能和林家抗衡的也只有蘇家,蘇弋雖然混不吝,但大節無礙。”
更何況,那一晚也是湊巧的很。
她和他恰好……
忽略腦海中那些曖昧纏綿的畫面,舒言回了回神。
“舒念念知道了,恐怕不會罷休。”祈聲聲眉頭微擰,嘆了口氣:“而且我聽說,蘇弋似乎有個白月光?”
白月光?
舒言怔了下。
“說是傳聞裡和蘇弋有一腿的女人……都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就是因為他那個白月光呢。”
“那也很好。”舒言攪動著咖啡微頓,淡淡地垂下眸:“我和他本也不是同路人,各取所需也不錯。”
舒家和林家吞了宋家的股份和資產。
林時衡和舒長庭更是害得母親抑鬱而亡。
她忍氣吞聲蟄伏多年,可再怎麼也不會嫁給林時衡。
那真的是……太噁心的一件事。
祈聲聲心知肚明她的堅決與恨意,卻還是避免不了擔憂。
“外界都說蘇弋這個人是個浪蕩子,混跡風月,玩世不恭、但實際上,蘇弋沒有那麼簡單……”
當初的蘇弋也曾是手段狠戾、殺伐果斷的人物,直到他在雪崩裡失蹤一年後迴歸,曾經的狠角突然間搖身一變。
成了南城混不吝的公子哥。
想到從前的傳聞,祈聲聲擔憂更甚:“總之,你要小心。”
“放心。”
舒言神色平淡從容。
最不濟,蘇弋也是最好的炮友。
沒有利益衝突,哪至於淪落到拔劍相向的地步。
從咖啡廳出來,舒言和祈聲聲告別,就接到舒長庭的電話。
“回家一趟,我有事問你。”
舒言捏著手機的手,微微一緊。
她從舒念念地手裡搶走了蘇弋,還和蘇弋擅自領了證。
舒長庭知道,不會善罷甘休。
她掛了電話,打車回了趟宋家。
在門口,卻與剛從外面回來的舒念念母女撞上。
兩人身上還帶著醫院濃重的消毒水味,臉上卻掛著滿意的笑。
見到她,舒念念更是甜甜地勾了勾唇角。
“姐姐,你還不知道吧,我和媽媽今天見到了蘇老夫人呢,蘇老夫人對我很滿意。只要蘇老夫人肯點頭,我就能嫁入蘇家了呢。”
舒言頓了頓,聽舒念念這意思,她和蘇弋領證的訊息,舒家似乎並不知道。
她在心裡舒了口氣,並沒有拆穿她的美夢,只似笑非笑道:“那就祝你,一切順利。”
夢裡的,嫁入蘇家。
除非舒念念願意,嫁給蘇弋那個早年喪妻的大伯。
否則,她想都不要想。
“我也祝姐姐能如願以償嫁給林先生呢,姐姐放心,等我成了蘇夫人,我一定會多幫幫姐姐的,免得林家欺負了姐姐。”
舒念念翹著唇,眉眼都是得意。
她要是真的成了蘇夫人,舒言嫁給林時衡又怎麼樣,不還是要看她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