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午,舒言像是做了一個噩夢一樣,總覺得自己在漫無邊際的大海里面,波濤洶湧,電閃雷鳴,就沒消停一分鐘一秒鐘。
她覺得,無比的累,可是眼睛睜不開。
而蘇弋,則爽到了。
雖然舒言喝醉了,但極為配合,甚至連情慾上頭都顯得極其魅惑,讓他真就失控了,所謂的懲罰,直到後半夜,他腿軟了都不想放開懷裡的女人。
真就,快要被掏空了。
這邊,戰鬥至後半夜,而紀澤那邊,也好不到哪裡去。
他本來想將人帶去房間,讓她醒了再說,結果光就帶人去房間這個過程,他的臉就被這張牙舞爪的女人,險些給刮花了!
這便倒也罷了,可偏偏,這女人笑得極其魔怔。
從剛開始的傻笑,到之後的嘻嘻神經笑,到最後的嘿嘿吼吼變態笑……笑得周圍的服務員盯著他,像是盯變態一樣。
這女人絲毫沒有自覺,一邊和他打,一邊對著他笑。
天知道這個畫面,將來會不會成為他的噩夢。
紀澤鎖了祈聲聲的手,人祈聲聲就專攻他下路,險些被廢,他最後,還是解了皮帶,將女人的雙手給捆了,才鎖了她的雙腿,扛著上去的。
“老子真是這輩子沒有這麼看走眼過!”
紀澤扛著女人,女人的頭髮在後面晃悠,活像是一隻地獄裡面爬出來的鬼,還是醉鬼。
他走樓梯,一個臺階一個臺階上,顛得祈聲聲忍不住想吐,她迷迷糊糊睜開眼睛,就看到面前兩坨圓圓的東西。
下意識地,她想到了早上吃的包子,腦子還沒有轉明白,就張嘴咬了上去。
“啊!!!”
紀澤正報復祈聲聲下手狠辣,就被這瘋女人給咬了屁股,當即顧不得形象,直接嗷嗷地叫了出聲。
“死女人,你給老子撒口!”
紀澤氣得臉皮瘋狂抖動,這輩子都沒有這麼無語過,他一邊疼的捂著屁股,一邊另一隻手將女人從自己肩膀上往下丟。
這一丟,就把人給撞到了牆,女人嘶的一聲,好像有些清醒了。
她撓頭,看左右,然後目光的焦距,落在了紀澤身上。
這個男人,好像有點帥?
祈聲聲作為一個新時代的女性,好色才是本性,她幾乎是想也不想,嘟起嘴巴就朝著紀澤的嘴巴親了過去。
“你給老子滾!”
紀澤怒,抬手就將女人的嘴巴給推開,然後捂著屁股,拖著女人上了樓。
祈聲聲邊被拖著胳膊走,邊盯著紀澤捂著屁股的手,她有些忍不住手癢,抬手就衝著紀澤的屁股拍了上去。
“啪!”
一聲極其清脆。
紀澤的臉,黑了又紅,紅了又紫,和調色盤有的一拼。
當他將女人丟進房間後,剛想鎖門,就見女人不知道什麼時候解開了手腕上的皮帶,擰著手腕,衝著他笑得一臉盪漾猥瑣。
“啪!”
女人單手撐在他身後的門板上,笑得眉眼如花,燦爛奪目,險些讓紀澤瞎了眼。
“帥哥,你要去哪裡呀,留下來陪姐姐玩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