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今天出門的時候還好好的,不像是會出事的樣子啊,說起來,今天大家都出去了。”
陳姨在電話那端喃喃自語,疑惑透過手機傳過來。
“……”
舒言沉了眸子,思維不可控制地朝著另外一個極端走去。
就,這麼巧合嗎?
“行,我知道了,你準備午飯,我過會兒回去拿。”
舒言說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腦海中一直思索著,容梔帶葉梨出門,葉梨出事,容梔挑釁,這是有意為之,還是順勢而為?
舒言在公司待不住,想了想,又擔心宴銘一個人在外面,索性給他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嘟嘟……”
漫長的等待,讓舒言的心臟狂跳了起來。
終於,在響了有半分鐘後,那邊有人接了。
“喂?哪位?”
那邊的聲音,很乾脆,卻帶著一點涼意,就像是清晨的雨露,讓舒言的汗毛微微豎起。
“我是宴銘的姐姐,宴銘呢?”
舒言攥緊了拳頭,擔憂讓她的聲音略顯慌張。
手機另外一端。
宴銘正在一個漆黑的房子裡,手裡拿著一根鐵棍,朝著一個被束縛了手腳,捆綁了嘴的男人,死命地砸著。
而接手機的,則是宴銘在南城孤兒院的朋友。
他聽到舒言的話後,猶豫兩秒,走向了宴銘,“銘哥,你姐姐的電話。”
宴銘手裡的鐵棍,正要砸下,聽到這話頓時就迅速收了手。
鐵棍落下的勁兒,直接讓他的胳膊肌肉被扯了一下,疼得臉皮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