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夫人。”

蘇弋慾望難忍，卻沙啞著嗓音詢問。

“你餓不餓？”

“咕咕咕。”

話落，舒言的肚子就極其配合地唱起了空城計。

“……”

舒言沉默，耳根子一瞬間就紅了。

蘇弋卻忍不住勾起唇瓣，這些日子第一次笑，反倒是透露著心酸，她摸了摸舒言的頭髮，笑道：“我去給你拿吃的。”

舒言眉梢一挑，就看到他瀟灑離開了，背影俊逸的不像話。

嗯，她應該相信他來著。

舒言等待著蘇弋的投餵，卻沒有想到，蘇弋還沒有上來，葉梨卻被護士推著來了。

“好了，你先出去，我和她有事情說。”

葉梨扭頭，朝著護士說完，便徑直向內，隨後關了房門。

舒言看著葉梨，眉梢微微一擰，她並不是很願意看到這個，曾經和蘇弋有過瓜葛，如今依然和蘇弋不清不楚的女人。

“舒言。”

葉梨“看”向舒言的方向，隨後道：“介意我和你聊聊嗎？”

舒言沉默，盯著她的眼睛，最後開了口，“你若是有事情可以直接說，我介意不介意，並不重要，不是嗎？”

如果她介意，她就會離開嗎？不會！所以，問與不問，有區別嗎?

葉梨輕笑一聲，點了點頭，“也是，那我就直說了。”

她抬手，摸著自己的眼睛，笑得一臉溫和，溫和得讓舒言心中浮現出奇異的感覺，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兒，又說不上來。

“舒言，你知道當年我是怎麼救下阿弋哥哥的嗎？”

葉梨摸著眼睛的手頓了一下，然後摸向了自己的小腹，“當初雪崩，周圍都是雪，我為了救下阿弋哥哥，拿自己的身體當做暖爐給阿弋哥哥用。”

“當時，阿弋哥哥啊，最喜歡的就是摸我的腿了，你不知道他就是昏迷了，手也不老實，我當時還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姑娘，第一次被人這麼非禮，嚇得差點把他丟出去。”

“不過幸好，當初我救了他，不然他不會喜歡我，照顧我。”

葉梨說到這裡，抬頭笑得更加燦爛了。

“舒言，或許連阿弋哥哥都不知道，我懷過他的孩子，當時在雪洞裡面，他因為寒冷抱著我，像是抱著救命稻草。”

“手不老實，最後那裡也不老實了，我也鬼迷心竅的，就半推半就的，就讓他欺負了我。”

“後來，我出國後才知道懷孕了，不過因為眼睛，加上孩子先天有問題，所以我自己私下將孩子流了，我怕阿弋哥哥傷心，就沒想過告訴他。”

她說著，摸了摸小腹，有些惋惜道：“可惜了，當時孩子都成型了，要不是……我一定會拼死生下他的。”

“畢竟，那是我和阿弋哥哥的結晶。”

葉梨說著，舒言聽著，越聽，臉色越難看。

她不知道葉梨說的是真是假，但是八成是真的。

比如她救了蘇弋，才會讓蘇弋護著她，比如她去了國外，眼睛才能治好，比如她深愛蘇弋，所以才寧願自己瞞著那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