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弋對舒言心裡面的結,依然是一無所知,也沒有對的解法。
男人離開後,宴銘和燕西辭盯著他離開的身影,都有些莫名其妙。
“這是談妥了,還是談崩了?”
宴銘摸著下巴,盯著蘇弋的背影,笑盈盈地問道。
“八卦!”
燕西辭白了他一眼,然後迅速地朝著舒言的病房進去,宴銘隨之也迅速地跟了進來。
可是進門之後。
燕西辭一眼就注意到了舒言的情緒不太對勁兒,思考了兩秒他又抓住了宴銘的胳膊。
“跟我出去買盒煙。”
他說完,拽著還沒有回神的宴銘,又離開了病房。
“你拉我幹什麼,買菸你自己去,我還要哄言姐姐開心呢!”
宴銘忍不住惱恨地推了推燕西辭的手,推不過,想給他兩巴掌。
燕西辭忍不住抬手就拍了一下他的腦袋,“你是不是出生的時候把腦子當胎盤扔了,你沒有看到舒言正難過呢嗎,你就不能安靜一點,讓她自己冷靜一下情緒嗎!”
“有些東西,不是外人可以說得通的。”
他說完,拽著不情不願的宴銘,下了樓。
結果兩個人下樓,就看到了剛要上樓的葉梨,二人對視一眼,果斷地轉頭就跟著葉梨上樓去了。
至於買菸,誰要抽?有人要抽嗎??
沒有!
燕西辭是最近一直覺得,葉梨看舒言的眼神很怪異,有時候帶著嫉妒,有什麼又帶著諷刺,時不時地還冒出寒光來。
他是真的怕這個看著像是瘋了一半的女人,對舒言做什麼。
而宴銘,則是察覺到葉梨的不對勁兒了,他想看看這個女人,上去又要纏著蘇弋幹些什麼丟人丟份兒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