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長庭身側,季長燕緊張地握著手,看著舒長庭這副模樣,忍不住擔憂出聲。
“長庭,你真的要這麼做嗎?這可是拿命去賭的事情,如果賭輸了,那就什麼都沒了!”
“閉嘴!”
舒長庭冷喝一聲,冰冷的眼神落在季長燕的身上,眼底帶著隱晦不明的光亮。
最近,他可知道季長燕揹著他,都做了一些什麼事情。
若非如此,他也不會這麼著急,想要拿回屬於他的,作為男人的尊嚴!
“你要是不想待在這裡,就上樓去!學學你的寶貝女兒,家裡有事情總是躲得最遠,半點不惹事上身。”
舒長庭冷漠的話,其中暗含的深意,讓季長燕的臉色微微發白。
她咬了咬牙,想到自己要做的事情,最後還是安穩地坐在了一側,“長庭,念念貪玩,經常不在家也正常,我,我陪著你吧。”
舒長庭盯著她看了兩眼,收回目光。
十分鐘後,舒言出現在了舒家,她換了一身比較寬鬆的衣服,遮住了脖子上面的紅痕,可即便是如此,眉眼間散發的媚態,也隱藏不住。
舒長庭看著她,只覺得格外刺眼。
這個女兒,看著越發像宋桉那個女人了,每一次笑起來,或者冷著臉,都有一種獨特的氣質,看著就想得到。
可惜了,再美好的女人,都要臣服在男人的身下。
舒長庭掃過她含情卻散發冷意的眉眼,側頭看了一眼季長燕,“去拿東西。”
說著,他將面前的一杯水,推到了舒言的前方。
“舒言,以後只要你不招惹我,我就不會招惹你,我們相安無事。”
舒長庭拿起身前的水杯,抬起望著舒言道:“如何?”
他的眼神,太過平靜。
舒言掃過面前的水杯,眉眼毫無波瀾,只盯著他不說話。
“怕我下毒?”
舒長庭忍不住笑了出來,抬起手裡的水杯,仰頭就喝光了,“你隨意就好,畢竟以後可能,咱們再也不會相見了。”
這話,很涼薄。
舒言隨便他說什麼,只盯著季長燕離開的方向,等待著拿回屬於母親的東西。
終於,一分鐘後,季長燕拿著一個小箱子回來了。
“咚!”
她把箱子放在了舒言的面前,然後看了一眼舒長庭,抬手就把桌子上的水杯,拿著衝舒言潑了過去。
舒言的心思都在箱子上,猝不及防就被潑了一杯水,她後退一步,擰眉抬頭盯著季長燕。
“你這是什麼意思!”
季長燕被舒言盯得頭皮發麻,卻不得不硬著頭皮繼續往下演,“怎麼,你差點害的我們一家子風餐露宿,我還不能潑你一杯水了!”
“要不是你爸說,不讓我們對付你,舒言,我恨不得殺了你!”
舒長庭坐在一側,沒有動靜,只顫抖著手,不知道在忍著什麼,看著似乎有點不太對勁兒。
舒言低眸,掃過溼透的胸口,擰眉開啟了桌子上面的箱子,在看到裡面的兩個小首飾盒,還有一本筆記本後,眉眼微微一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