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弋在聯絡了警局的boss之後,得到了一個他意想不到的結果。
“抱歉,蘇先生,最近上頭盯著我這邊,我沒有辦法給你解決這件事情,你必須自己想辦法,證明舒小姐是無辜的,只有這樣才能走正常的手續,帶人走。”
“我是身不由己,幫不上你的忙,真的很抱歉,對不起。”
蘇弋沉默了很久,才淡淡地開口道:“我明白你的難處,這件事情我自己處理,先掛了。”
他沒有想到,上頭有人盯著,這樣的話,很多不光彩的手段,就沒有辦法用了。
蘇弋知道商不與官斗的原則,所以他不得不耐住性子,一邊讓人盯著警局那邊,一邊快速去找證據,證明舒言是無辜的。
結果這一找,就找了四個多小時。
陰暗的郊區,紀澤手持鋼管,抬著一個瘦弱的男人的下巴,冰冷地詢問出聲。
“說!東西在哪裡!”
現在蘇弋都快要瘋了,他必須速戰速決,拿到可以證明舒言清白的證據。
舒家是沒有監控,但是這個幫舒長庭拍照的人,被他給找到了。
逼問之下,他才吐口,說出了有錄製的全程影片,也就是裁剪之前的影片。
“我把東西交給了舒長庭了,我真的不知道啊,我……噗……”
男人掙扎著,著急地解釋出聲,可話都沒有說完,就被紀澤一鋼棍砸在了腹部。
“知道嗎,人的腹部是最柔軟的地方,同時也是最脆弱的地方,你猜我再砸幾棍,你的胰臟會破裂?”
紀澤掐住了男人的脖子,陰冷地說著。
他的耐心,即將耗盡。
若非這個人並非什麼大奸大惡之人,他早就動刀子了,哪裡會這麼溫柔,用棍子逼問人。
真是,人有底線,活不好乾啊!
“我,我真的啊——”
男人還想掙扎,紀澤就眉目一壓,一鋼棍再次砸在了同一個位置。
男人慘叫出聲,同時血液從嘴裡溢位來了。
他眼底劃過驚恐,顫抖著張了張嘴巴,卻依然沒有說出什麼東西,紀澤眼底劃過冷意,抬手就準備砸。
“我說——”
男人猛地大喊出聲,咳嗽聲伴隨著嘔血的聲音,還有幾乎麻木卻很清醒著的疼痛,讓他終於忍不住鬆了口。
“舒長庭給我妻子打了一百萬的治療費,所以我不得已才幫他做這種事情的,你們都是有錢人,根本不懂我們這種活在地獄的人,過的都是什麼日子!”
男人斷斷續續說著,在紀澤不耐煩的眼神下,終於還是閉上了眼睛。
“東西在我妻子的手機上。”
一句話,紀澤眉眼舒展,扔下鋼管就給蘇弋打了電話過去。
“阿弋,在……”
他說著,頓了一下回頭看了一眼男人。
男人苦澀地開口說了一個地址,紀澤報給蘇弋後,便回頭看著他。
“早說不就好了,非要遭這罪做什麼?有意思嗎?到最後還不是都說了?”
紀澤的嘲諷,男人沒有搭理,因為他已經扛不住,暈過去了。
紀澤嗤笑一聲,轉身離開了郊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