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弋帶著舒言離開警局的時候,警察還朝著舒言溫和一笑,格外殷勤。
“你怎麼來了?”
舒言略感驚訝地看著蘇弋,總覺得他這一次出現,不太正常,尤其是他笑得這麼……殷勤,格外驚悚。
若是蘇弋知道,他這笑容在舒言看來,是驚悚的話,不知道作何感想。
男人彎了彎唇瓣,笑得格外溫柔,眼睛都快眯成了一條縫隙。
他坦誠地望著舒言,老實交代了。
“老婆,這些事情你不用操心了,剩下的交給我來解決。”
蘇弋說著,回眸掃了一眼警局的方向,眼底劃過冷光。
“舒長庭殺人的證據,因為時間過得太久了,不太好蒐集,但是舒氏犯罪的證據,我手裡多的是。”
“這些證據,足夠他在裡面待幾年了。”
“還有葉梨,她下藥下毒的那些事情,我都有證據,就等著警察上門,讓她牢底坐穿吧!”
蘇弋說完,回頭看著舒言,一臉求老婆誇獎的樣子,不值錢的很。
舒言看著他,腦海中只飄過幾只烏鴉,她下意識想要伸手,摸摸男人的額頭,他是不是發燒了,不然怎麼這麼……騷?
“老婆,怎麼了?你不開心嗎?”
蘇弋被舒言那詭異的眼神看得,心中直發毛,不由假笑詢問出聲。
難道是他表現的太過了?
不應該啊。
蘇弋心中忐忑,舒言的視線在他臉上轉了一圈,然後收回了視線,淡淡開口道:“沒事。”
靜默兩秒,她又接了一句話。
“謝謝。”
雖然舒長庭坐牢是註定的,但是有蘇弋提供的那些證據,舒長庭在牢裡鐵定不會舒服。
至於葉梨,希望她可以早日反省,改過自新吧。
蘇弋帶著舒言回到了華時園後,殷勤地去廚房做飯去了,舒言坐在客廳看著他跑過來跑過去,一會兒果汁一會兒果盤的樣子,沉默著。
這男人,腦子裡面在想什麼?
這突然變得這麼怪,她著實有點接受不良。
舒言拿著牙籤,吃著果盤裡面的果肉,盯著蘇弋的背影,眼底的光明明滅滅。
如果沒有遇見他,該多好啊。
那樣她面對仇人,就不會有糾結猶豫這些不該有的情緒,就可以更加冷靜地處理這些事情了。
如今,舒長庭被送進去了,雖然判刑的時間還定不下來,但是鐵定是十年內出不來了。
至於舒氏,如果不出意外,應該是落到了舒念念母女手裡,不過落到這對母女手裡,也翻不出什麼花來了。
要知道,就舒長庭這些年做的賬目,足夠讓舒氏賠的底褲都不剩了。
這對母女就算是真的接手了舒氏,也過不上什麼好日子。
舒言定定地想著,自己要不要想辦法,讓人在裡面好好招待一下舒長庭,可思來想去最後還是歇了這個心思。
她還是想辦法,拿下林氏和蘇氏吧。
這兩個,才是最大的問題!
舒言想著怎麼找線索,蘇弋則做了三菜一湯,奉獻給舒言。
“老婆,嚐嚐味道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