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媒體,我們有權利對熱點事件進行追蹤報道,你這是霸權主義!我們有權利對你提起訴訟!”
一個媒體人,衝著蘇弋就嗆聲說道。
然而,對此蘇弋只冷笑一聲,“你隨便告,告的倒算我輸。”
“還有,回去告訴你們上頭的那些人,目光短淺就老老實實待著,在給別人當馬前卒之前,也要看看有沒有資格。”
“對了。”
蘇弋看向了那個被揍的女人,“你的醫藥費,可以找蘇氏報銷,我們蘇氏還是很人性化的!”
話落,他攬著舒言的腰,衝著那鏡頭,放下了最後一句話。
“舒言是我女人,你們誰動她一根汗毛,我就讓你連祖墳都保不住,不信試試!”
蘇弋說罷,帶著舒言就上了車,離開了醫院。
舒言被他護著上車後,就悄悄地看了他一眼,隨後收回視線看向了車窗外,一群蝗蟲一樣的媒體人,就這麼零零散散地離開了。
倉皇的,像是遇到了天生的剋星。
這一刻,她是震驚的。
震驚蘇弋就這麼在鏡頭之前,霸道地說出了那種不怕得罪任何的人話語。
震驚蘇弋竟然要封殺這麼多的媒體,成為別人眼裡的昏君。
震驚蘇弋突然出現,毫無原則的維護。
而令她印象最深刻的,則是在面對這些無賴群體的時候,權勢起到的作用,竟然這般立竿見影。
蘇家的權勢,真的太大了。
而她要和蘇家作對,她要怎麼做,才能夠在這場博弈裡面,贏下來?
舒言靜默不說話,一路上都盯著窗外,像是在出神,又像是在休息,蘇弋時不時看她一眼,沒有出聲。
他開車,沒有送舒言去雲上酒店,而是帶著她回到了華時園。
“雲上酒店最近可能不太安全,你先住在這裡。”
蘇弋開啟車門,看著舒言怔愣的神色,解釋出聲。
對此,舒言沒有反駁什麼,只是搖了搖頭,道:“謝謝你的好意,不過,還是麻煩你送我回酒店吧。”
她當初走出華時園的時候,就沒有想過回來。
包括,此刻。
蘇弋看著舒言倔強的臉,猶豫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氣,“好。”
他上車,帶著舒言直接去了雲上酒店,看著女人上了樓後,他才直接去找任雪天。
任雪天對於蘇弋的到來,有些意外,“蘇先生來這裡,是有什麼事情嗎?”
蘇弋沒有多言,只冰冷道:“我留幾個人在這裡,避免她再出事。”
“額……”
任雪天頓了一下,有些茫然,蘇弋要是想留人就留人了,通知他做什麼?
蘇弋看著他的神色,眉梢一擰。
舒言身邊的人,腦子都這麼不靈活嗎?
蠢死了!
“我會讓人對你們酒店的安保工作進行全面整改,希望你配合一下!”
蘇弋這一次把話說明白了,任雪天的眼皮狠狠一跳,他想說大可不必,之前是意外,可是看著蘇弋那堅定的眼神。
任雪天沉默了一下,然後微笑點了點頭。
“那就,麻煩蘇先生了。”